孙德海回到工地后,变得萎靡不振,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借酒消愁。
刘玉秀看见孙德海过了一个年,变化如此之大,多次想询问,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只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一天,孙德海来到公司报发票,刘玉秀客气地让孙德海坐下,并且递上了茶。刘玉秀便问道;“海哥,你怎么啦?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孙德海轻轻地摇摇头。刘玉秀继续说;“那我怎么看你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德海叹了一口气说;“嗨,一言难尽,家门不幸。”
刘玉秀焦急地说;“海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德海低下头,脸露羞涩,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刘玉秀。刘玉秀顿时目瞪口呆。过了一会说;“海哥,你怎么这样糊涂啊?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人生的耻辱,但是,你这样匆匆忙忙地离婚,对孩子的心里是一个永远难以磨灭的阴影啊!"
孙德海苦笑了一声说:“秀啊!你知道吗?男人最大的耻辱就是后院起火,徐琴这样做,根本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那里对不起她啊!”
刘玉秀打断了孙德海的话说;“海哥,夫妻之间的事情比较难以说清楚。二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孙德海叹了一口气说;“还没有想过,过一天算一天吧!”
刘玉秀看了孙德海一眼说;“海哥,你也不要这样消沉,振作起来吧!好好地工作,找个合适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孙德海说;“再说吧!现在我只想静静心。好了,秀,我走了。”说完,孙德海离开了。刘玉秀望着孙德海的背影,不禁发出了一声长叹。
一会,高泽明回来了,刘玉秀来到高泽明办公室。和高泽明挨着坐了下来。刘玉秀轻声地对高泽明说;“明,你发现孙德海的变化了吗?”
高泽明点点头说;“是啊!我也感觉海过个年,好像变了一个人。”
刘玉秀说;“刚才孙德海来报发票,我问了,他离婚了。”
高泽明一听惊讶地说;“怎么回事?二人一直好好地,为什么突然离婚?”
刘玉秀把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高泽明无奈地说;“女人啊!真是摸不透,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刘玉秀说;“明,海还年轻,肯定需要一个人照顾。我感觉晓馨还可以,撮合二人在一起,也算理想的一对。"
高泽明一听,心里不觉一慌,但是还是不露声色地说;“那你先和晓馨谈谈,听听她什么意见?”
刘玉秀想了一下说;“上次我和晓馨一闹,很久没有通电话了,你什么时间合适给她打电话问问。但是,还是那句话,明,你不能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高泽明一听,慌忙说;“秀,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刘玉秀站了起来说;“好吧!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走了
高泽明犹豫再三,拨通了晓馨的电话,轻声地说;“你好,晓馨,在干么?”
晓馨一听是高泽明的声音,激动地说;“泽明,我在家里。”
高泽明想了一下说;“晓馨,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方便吗?”
晓馨连忙说;“泽明,你说吧!”
高泽明犹豫了一下说;“晓馨,孙德海离婚了,秀的意思,想让我撮合你们俩在一起,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晓馨一听,心里悲伤油然而生,轻声地说;“泽明,自从我离婚后,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的男人。我现在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泽明,真的,我从来没有奢望什么,只要你偶然打一个电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高泽明听着晓馨的表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晓馨,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为了我,这样白白地浪费青春。”
晓馨说;“泽明,你不要多说了,我知道会怎么做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高泽明想了一下,来到刘玉秀办公室。对刘玉秀说;“秀,我刚才给晓馨打电话了,晓馨说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过日子。”
刘玉秀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高泽明说;“她是否还一直惦记着你?”
高泽明一听,慌忙摇手说;“没有,我们两人早已经彻底没有关系了。”
刘玉秀用手指一点高泽明的鼻子说;“高泽明,我警告你,假如再让我发现一次,你们还是藕断丝连的话,那我就带着儿子离开,你永远休想见到我们母子。”
高泽明连忙举起手,对天发誓说:“假如我高泽明再次背叛你,就不得好死。吃饭噎死,开车撞死。”
刘玉秀一听,连忙捂住高泽明的嘴说;“明,你胡说八道什么,只要你多想想我们母子就行了。”
二人停住了这样的话题,又开始谈论工作的事情。
晚上吃完饭,刘玉秀收拾完家务,看见高泽明抱着儿子在嬉闹,就关门出去走走。
如水的月光下,院中的白梅轻柔的舒展着素洁的容颜。刘玉秀脚步轻移,明亮起双眸,扬起目光,素白的花瓣,随风婆娑,飘逸出一种清新而又凝重的美丽。淡淡的香,如涌荡的思绪在心头滋长蔓延,微带着痴迷,往昔的遥远,今昔的恬淡,亦如这枝枝盛开绵而柔密的梅花,朵朵带给无心如故人般的似曾相识,朵朵又有别与以往的美丽和灿烂。
月铺的一树清梦,虽无踏雪寻梅那份清爽的极致,却有素心若梅的一份幽幽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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