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止是糟糕,简直就是混帐了,他想如果他有一个女儿,如苏浅般的漂亮,如果有一天遇上了一个男人会这么对她的话,其实不用这么像他对苏浅这般的残忍,只要动一动他女儿的手指头他都会要了那个男人的命,那里还由得他混帐了那么久呢?所以苏鱼不喜欢不待见他是正常的。
事实上这么呆着会很无聊,但是他却不这么觉得,但凡与她有关的事情他都不觉得无聊。
过了一小会儿,门被推开之后又迅速的关了上来,苏浅的手指放在嘴巴上嘘的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打开了衣橱拿了一套唐晓的睡衣,小家伙跟她一起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就有点困了,估计玩水消耗了太多体力。
唐晓是个很奇怪的孩子,既一刻不想跟她分开,可是又想要更加独立一点,所以他会想要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姑姑今天这么说也是对的,她不能总是跟唐晓住一个房间,再是疼爱孩子也需要让他有自己的空间成长。
“你别乱动,别出声,一会儿等大家都睡着了你再出去。”苏浅走到他的面前,小小声的说着,生怕被人听到什么动静似的。
长臂一卷,搂着她的腰拉近到了他的怀里,纤细的身体贴着他,霍敬尧俯下头去低低的说着:“虽然我有百般过错,但是我不是那种因为过去做得不好便不敢再追求你的男人,就是因为过去做得不好,所以我会更加百倍千倍的宠你爱你,苏浅你一定会是我的,现在只是开始而已,你来试试看看我的味道你喜欢吗?”
话音消失在了她的唇畔,他的强悍冷冽的男人味窜进了她的唇舌里,肆意纠缠……
苏浅用力的推着,却不敢声张,要是被姑姑看到了就糟糕了,紧张刺激与慌乱害怕夹杂在了一起,脑子好像都被炸开了似的,一点点也没有办法思考了那种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就在她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慢慢的放开了她:“记住,你可以要补偿,任何补偿都可以,但是不可以拒绝我。”
他无法忍受她的拒绝,那种感觉好像是会心痛到死,而且无药可救。
现在,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吵,不能闹,什么也不能做,苏浅赶紧拿着唐晓的睡衣往外溜,然后红着脸警告他说:“再过一会儿,你赶紧自己走,否则我真的会生气。”说完轻轻关上了门就往小书房溜了过去,她可不能再回这个房间了,这个房间里关着的不是人男人,简直是头可怕的狼,好像跟他相处的每一点时间里他都要把她撕碎吃掉似的,太可怕了,直到离开时她还能感觉到他那种带着压抑晴欲的微微粗重的喘息。
苏浅真的没有回到房间里,在夜半时分他推开了门,走出了房间。
装修的时候是有一个小书房的,所有的灯都关了起来,他在黑夜之中摸索着熟悉的找到了那个小书房的门,轻轻的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她跟唐晓睡在了榻榻米上,她的面容比孩童更单纯,唐晓蜷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守护着她的小天使一般,甚至连睡觉的姿式都是一样的,看着这幅画面,他的心里 一片 温暖与宁静。
再轻微的响动他也灵敏的察觉到了,转过头在黑暗之中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听到脚步声便放下心来,脚步有点沉,并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男人的,这个家里有的男人不算唐晓的话就只有张衍霖了,他在这个时候就算是看到了他也不会把苏鱼吵醒的,他倒不是怕了苏鱼,他怕的只是苏浅为难。
楼道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了,两个男人站在那里,半倚着墙霍敬尧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冲着站在对面的张衍霖扔出了一根,香烟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后,张衍霖稳稳的接住了,却只是闻了闻并没有抽。
“我记得你有抽烟的……”霍敬尧点燃了香烟,红色的小火星在黑暗时跳跃着,空气里开始弥漫开了烟草的味道。
“戒了很多年了,她不喜欢。”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的在夜里飘荡着,在空旷的楼道里竟然有一点点回音似的。
霍敬尧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想到张大少叱咤黑道那么多年,竟然也成了老婆奴了?”
“我倒是想当老婆奴,这不还没名份吗?不过马上就有了,浅浅回来了苏鱼答应的我们的婚礼也该办了,过些日子我就真的是名正言顺的老婆奴了执证上岗有名有份的那种,这回我算是熬出头了,而霍总只怕要熬的日子还长着呢,也有可能这辈子都熬不到个名份,如果你真能熬出头来,那么算起来你是晚辈,这么对我说话似乎不太妥当。”面对着霍敬尧的嘲笑,张衍霖嘴角化开了一道弧度,满不在乎的回敬了他。
这话说得,把他的心给扎成了个马蜂窝了,张衍霖的意思是说他马上要跟苏鱼举办婚礼了,而且按照辈份来说的话,苏鱼是苏浅的姑姑,那么他就是苏浅的姑丈了,这现成的大便宜可真是够他捡得乐起来的,因为如果他跟苏浅重新结婚的话,那么他也要叫张衍霖一声姑丈了,简直是让人气到吐血得内伤了。
…本章完结…
☆、280他在吗?
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张衍霖的神情,但是从语气之中听来真的是有些嘲讽的,霍敬尧依旧倚着墙,慢慢的在那里吞吐着,一缕缕的白烟从妖娆的升起,他的心情是低落的,而相比之下张衍霖却是无比的满足,他似乎可以闻得到空气里的一丝女人的香气,那是沾在张衍霖睡衣上的味道,很清淡并不让人讨厌。
现在他住在苏家,至少是不用偷偷摸摸的,自己呢?苦笑一下,连反驳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来,现在别说什么婚礼之类的,要跟苏浅心平气和的好好交谈都已属不易,苏浅对自己的过去有些好奇,没有人告诉她,她自己不起来的时候就会问他,他能说什么?
避重就轻的把那些伤害通通忽略吗?这不一个男人该干的事情,但是告诉她那些伤害,又让她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再也没有机会接触了,人生总是充满了互相矛盾的。
“这儿的房子有点小,浅浅说了她想自己住。”张衍霖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平静,可是这句话却把霍敬尧的心给炸开了一个口子,洪流涌动。
“她自己住?要买房子吗?她自己住太危险了……”黑夜翼已经死了,罗斯家族已经消失了,所有一切危险好像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她一个人住依旧是危险的。
单身带着个孩子却又过份美丽的女人,一个人住会遇到怎样的事情,都令人无法预测,张衍霖呆在苏家还好,他至少是见过世面身手利落的男人,但是如果是苏浅一个人住呢?就像是在刚刚的他隐在暗处等着她时,轻易的就可以把她制服并且夺走她手中的钥匙了,让她一个人住简直不可想像了。
“我会让派人盯着的,我买了个新的公寓,苏浅不想搬过去,她还是想要住在这里。”苏浅当然不有再出危险,当年苏鱼说了等苏浅回来就答应他可以结婚的,这等了好几年好不容易等回来了,真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我的女人,我来就好。”在黑暗之中,霍敬尧伸出修长的指头把烟往不远处的垃圾桶一弹,烟头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抛物线之后,一丝不差的落进了垃圾桶内,薄唇在黑暗之中紧紧的抿着像极了锋利的冰刀般,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寒意。
“你来是你的事,我安排是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张衍霖淡淡的笑了一下,他来?出了多少事了?反正他已经发现了一条铁一般的定律,一遇见苏浅的事情这个男人都不淡定,人只要一冲动做出的判断肯定都会有偏差,越是小心就越容易出差错,这一点在苏浅身上屡试不爽,活该他这条路走得这么辛苦,不过看在他是真心爱上苏浅的份上,他也不拆穿他在苏浅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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