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长也被刚才电石雷鸣般地变化所震惊,正自愕然间,突见有道寒光直奔自己咽喉而来,急忙扭头闪身,饶是如此,终究慢了半拍,匕首直直插进左肩,疼得他一个趔趄,居然没有扔掉手中的抢,他气急败坏,举枪瞄准席苗就叩响了扳机,我大吃一惊,可已经来不及改变什么,就在这时,一个老者的身影从旁闪过,正巧挡在了席苗的前面,是祝先生,子弹不偏不倚正中胸膛,祝先生闷哼一声就瘫软在地上。
我一看头脑就木了,一个箭步窜过去,想扶起倒在地上的祝先生,可是背后却被人拦了一把,立足不稳,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我心火大气,将手中的枪支直直砸出去,一阵火光骤然闪起,只见前面十几个冲过来的士兵被一道红光瞬间烧成了焦炭,张连长站的地方恰好偏了一点,没有葬身火海。他见我那种古怪的寒热之气再次发出,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就地驴打滚,往旁边的废墟中滚去,瞬间不见踪影。
这时候又有许多人嚎叫着冲过来,我一扬手,将一大坨人全冻成了一块,后面的人吓得再也不敢上前。
这时候,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凑过来,是黑背,我一把把它搂在怀中。然后,向祝先生爬去,席苗正跪在他身边低低地啜泣,我来不及多想,拉起她就朝黑洞奔去。周围早就成了一片火海,所有的房子都在燃烧,一片片的僵尸在火中散发出难闻的恶臭,身后的子弹依然密集。我们低头快速前进,席苗将身上最后一把手枪给了我,我一边还击,一边加速朝黑洞的旁边冲去。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咔咔嚓嚓”地乱响,好像冰块解冻的声音,循声一看,只见水殿的穹庐大厅突然出现了几道裂纹,裂纹迅速扩展,里面的藤蔓在下面火光的映射下好像一条条受惊的蛇正在快速地乱窜。
不好,水殿要坍塌,我心中一阵紧张,急忙拉着席苗,抱着黑背三步并作两步,加速往前奔。刚冲到黑洞旁,恰好看见一只巨大的水泡正冉冉升起,我也管不了许多,拉着席苗一头钻进去。就在这时,透过透明的水泡壁,无数条水线从水殿顶部疾落,接着,无数条绿色藤蔓从天而降,我还想看得更仔细些,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立即变得虚无起来,水泡已经带着我们开始了再一次坠落……
(《死亡追踪》之第二部《沙姆巴拉》 全文完 谢谢观看)
卷三 雪域魔城
第一章 重回戛果
第一章 重回戛果
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非常奇怪自己居然还在那个通天窟中,而且就直直站在洞底那块大石头前。席苗并肩在我身旁,她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好像能从我的脸上看出答案。
我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就像坐着山地车从极高的悬崖处跌下来,脑子一片空白,再醒来时已经站在这里了,好像从来不曾离开过这里。
我想,也许刚才想多了,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通天窟,所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经历都是眼前这块巨石所致,也许这块石头里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能让思维产生种种幻觉,一定是这样。
我小心地说:“我想,咱们刚才是不是都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席苗许久没有吭声,可能她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对,咱们一定经历过什么,绝对不是睡着了,睡着了怎么还能站着?而且我觉得来的时候好像不止我们两个,好几个人呢,现在怎么只……”她的话没说完,我就明白过来,身边除了席苗,再也没有旁人了。
一扭头,我看到了黑背,它正蹲在我身后不远的地上,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我,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急忙走过去,抱起它。黑背顺从地爬到我的肩头,嘴里“吱吱”地叫。
环顾四周,确信周围再也没有任何活物,冰冷压抑的气氛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我和席苗商量一下,从洞中退出来。出了洞穴,眼前猛然一亮,一阵刺眼的光让眼睛很不适应。我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好受些。
太阳直射下来,身上暖烘烘的,周围一片亮堂,心情也逐渐回暖,凭着模糊的记忆,和席苗从山路上走下来,一直走到宿营地。
看到帐篷,我才像从一场大梦中醒来。刚才头脑中几乎快成浆糊了,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就像清晨刚刚从一场大梦中苏醒,很多梦境里的东西还在脑海闪烁,清晰得让人弄不清那究竟是不是真实,现在看到了实实在在的东西,终于慢慢明白过来,我确实从真实的梦境中转了一遭,而且,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休息了一会,席苗烹煮点罐头和其他一些食品,我的肚子饿得难受,于是大吃大嚼一通,才感觉好受些。黑背也吃了一些肉,席苗收拾了残羹剩饭,我俩有一言没一语地互相诉说着自己的感觉,渐渐将这趟旅行勾画了出来。
我提议:“咱们再等一等,我想,教授他们或许还能回来?”
席苗面色凝重,若有所思:“我觉得很难,虽然现在咱们还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从看见张连长和嘉措时起,我就觉得教授他们凶多吉少。”
我说:“反正也不能现在就走,再等等,实在等不到再说。这里有充足的给养,还能耗一段时间。”
帐篷、衣服、食品等还在,牦牛却不见了,不知道嘉措到底把它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让席苗先睡一会,我放哨。席苗却坚持让我先休息。我拗不过她,只好爬到帐篷里睡觉。
大瑜伽的呼吸术我还记得,趁这时候正好再熟悉一遍,于是按照祝先生的教导,让气流依次通过天突、膻中、鸠尾、巨阙、中脘、水分、气海、关元、中极、气舍、俞府、或中、期门、日月、天枢、大巨、大赫等穴位,逐渐感觉有股暖流在全身绕着经络缓缓流淌,非常舒泰。头脑也十分清醒,而且即使闭着眼睛,我好像对周围的一草一木也看得非常清楚,甚至能感觉到黑背正蹲在身边用一条后腿给自己挠痒痒,这真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运气结束,我慢慢睁开眼睛,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就像刚刚从一场甜美的睡觉中苏醒,充满了力量,连感觉都变得异常灵敏。
我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告诉了席苗,她也很惊奇,说:“大瑜伽的呼吸术看来是一种十分高明的气功,祝先生的先知先觉应该从中得益不少,你身怀异禀,如果再将这套功法修炼到家,一定会大有裨益的。”我点头称是。
我俩在宿营地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见任何人回来,只好又跑到通天窟去寻找,也没发现任何异常,那块巨大的石头依然稳稳当当立在那儿,将石洞塞得满满当当,不要说人,连只蚂蚁也甭想从里面爬出来。
我仔细检查了周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我看他们不会出来了。这块石头好像根本就没有开启过,简直不能想象当初咱们是怎么进去的,我清楚地记得进去后这里变成了一道冰障,现在却还是原来的石头,看来果然是异度时空,咱们全都做了个梦,只不过有些人永远消失在梦里了。”
席苗也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我俩转悠了好大一阵子,到处察看,没有任何收获,只好悻悻回去。
回到宿营地,我提议将能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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