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必须当真,你若造出那妇孺所用之弓,那我邢国便可有五万,啊不,乃是十万可战之兵。天下无人能是邢之对手。”
“既然如此,我还需细细思量一番。这拜师之事便算了,玩笑之言。”
木耒说完这话,翟让反而不干了,“公子若以为我所言乃是玩笑,当请司礼为我等作一见证。”
司礼本来在他们前面慢悠悠的骑着马,好像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然后放慢了马速,直到与他们的戎车并行,然后说道:“二位可是有赌约要我做见证?”
“哪有哪有,我二人只是玩笑罢了,当不得真。”
“岂是玩笑?公子若做成,我便拜你为师;若做不出,公子亦无损失,公子有何惧?”
在一旁的司礼祁氏,则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便问道:“你二人所说到底是何事?”
那翟让快言快语道:“公子言,公子可做一老弱妇孺皆可用之弓箭。且可胜得我手中之一石弓,仅此而已。此弓可长久呈张弓之态,或无弓弦,待需用时,只需轻轻用手一扳,即可将那箭射出三五十步之外。”
木耒马上争辩道:“师兄,若是不用弓弦,那如何将箭射出?你可莫要戏弄我。我只言轻轻用手一扳即可激发,可并未言此弓无弦呀。”
“无需在意此等细节,公子若做出那种用手轻轻一扳即可激发、妇孺可用之弓箭便可。若能做出,我便拜你为师。”
“师哥,不可如此。你父乃是我之老师,你若再拜我为师,岂非乱了辈分?”
“管那个作甚!公子若做成,我便拜公子为师,至多我等各论其辈份。”
那司礼祁氏则在一旁看着这二人斗嘴,自己也插不进一句话去。
在正午最热的时候,队伍便休息了,木耒便去辎重车队,寻来一块小木板,然后掏出一枚刀币,在木板上面刻刻画画。时而拉开自己的一石弓,好像在估算着什么长度,然后又看向翟让的三石弓,好像也在估算它的拉弓长度。
可能木耒对这块木板要求太低了,那木工用板凿三两下便给他做完了。队伍总共休息还不到一个时辰,连马都没有吃完草,木耒便拿着一块木板回来了。
板子前段有一大豁口,后端有一小豁口,中间立面有浅浅的凹槽,好似箭的轨道。在这块木板的外侧,还悬挂着一个三角木块,三角木块的角上有一轴,通过这个轴,三角木块和木板连在了一起。小豁口上面还钉着一块小木板,在是小豁口的上方留有小的缝隙。
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小子难道就做成了?
只见木耒从戎车上取上自己的一石弓,在弓柄中间的位置缠上一些麻绳,缠的结结实实的,然后费力的塞到那块板子前端的大豁口里。
然后拉开弓弦,一直过了那个小缝隙,直到后面的小豁口,将弓弦挂在小豁口上,然后他左手抬着木板,闭上右眼呈瞄准状,右手轻轻的一扳那个三角木块,弓弦噔的一声便被抬起又收了回去。此时上面没有插着箭,若是插着箭,肯定已经把箭给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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