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宽海的跟进交给云驰和云风,就这样决定了。”
云父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赞成的点头。
只有孟钰轻声:“我说过,宽海如果您让云风参与,我退出。”
云父脸上带了怒气:“你这是胡闹!我已经做出让步了,让云驰进来。”
“小钰啊,云氏如今还没轮到你拍板做决定。”
这话说得严重,明晃晃地在指责她吃相难看。
可孟钰不是能被道德绑架的人,如今王牌在谁手里,就应该听谁的。
没有那么多父慈子孝,只有成王败寇。
孟钰的语调默然无温,依旧轻慢:“您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拍板。”
云父呼吸一怔,脸色越发阴沉,却没有反驳。
云父一派的股东看不惯孟钰如此嚣张,气愤地指责:“孟总,云董怎么也是您的长辈,您这样逼宫,是不是不太合适?”
“当年可是他力排众议把您捧到这个位置上的,如今做了个耀眼的成绩就能忘恩负义了吗?”
“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小年纪你可要当心点。”
孟钰的眼睛就像一瞬之间冻起的冰层,冷幽得看不清颜色。
她摁住云驰想要起身的手,凉凉的眼神掠过他,那意思不言而喻:她自己来。
云驰挑眉,身体怔然放松,狭长的凤眸一点点滑过在场的每个人,带着淡淡的威胁。
“王董这话我不太明白,什么是恩?”
她盯着云父:“是在我丈夫失踪一月内领着私生子进公司?给他撑腰打压我五年?”
“还是把我拼死争取来的项目,拱手让给他的废物儿子?”
“亦或是,嫌我钢琴演奏家的出身污人眼,找境外雇佣兵废了我双手的恩?”
孟钰的控诉一字一句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在场的人一时间震惊不语。
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云驰眼神里的震惊,震惊过后又是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忍不住望向孟钰的手双手,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两道浅浅的疤痕。
云驰轻颤着再次握住孟钰的手,他的力道惹得孟钰分神。
她转头看向云驰猩红的眼尾,嫌他碍事般轻甩开他的手。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没有再纠缠。
孟钰稳定发挥,对慌了神的云父穷追不舍:“你觉得呢,父亲?”
“你觉得我能决定运营宽海的人选吗?”
“臭婆娘你懂个屁!”云风见云父神情开始动摇,心里一惊。
他绝不能让云驰进公司,要不然他又会变成见不得人的存在。
云父把他扔在海外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熬出头,绝不能再离开!
“宽海你爱退不退!你觉得云氏离了你转不动了吗?哪来的脸,我呸!”
云风妈的面红耳赤,仿佛要能靠大嗓门来掩饰他慌乱的心。
在做的股东见他如此沉不住气,皆眉头紧锁,坦白说,若不是云父坚持站云风。
谁会想拥护这样一个莽夫呢。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成算,想想五年前云驰带领云氏股市一路高歌的时候,当真快哉。
云驰和云风,果然云泥之别。
“闭嘴!”云父拧着眉打断云风的发言,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蠢货。”
云风闻言身形一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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