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干嘛?算卦,看风水?还是给人做阴宅、帮忙下葬?
面对那么多的选项,我心里的狐疑也在接连跳跃着。
当我真正转动方向盘控制着汽车的所有变化,我的心才算找到一种驾驭的感觉。
那种心旷神怡的意境让我把所有的顾虑都抛在了脑后。
开始我就像练车时的样子,显得很规矩。
可一段时间之后,我现邢老头居然出现了轻微的鼾声。
就在我看向他的刹那,我完全被他睁着眼睛的状态吓住了。
混黄的眼球让人很难觉他到底是在看什么。甚至朝我怒视时,也是这种状态。
我连续用右脚的油门故意晃了两下,却没见他有半点变化。我才逐渐把胆子放开了。
听说顺着这条路就能开到山西,所以我始终在盯着周围的路况。生怕一不小心错过要找的准确位置。
在看不到限标志的路上,我甚至把车开到了一百二。那种随意车带来的快(感),远不是虚拟游戏能比你的。
只不过在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渐渐从这种兴奋中觉察到了无法言表的苦涩。
甚至这邢老头在活动了几次之后,依然没有要换我的意思。
连续前行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我总算看到了邢老头说的那个桥的牌子。
“行了,剩下的我来!你顺便也休息一下。”
终于,在我提醒之后,他总算说句了让我感觉温暖的话。
可哪知道,我坐他开的车,简直没办法睡觉。
加上山村的路况不是很好,汽车始终在左摇右晃。我都感觉头晕了。
汽车连续穿过了两个村之后,他总算放慢了度。
“当着外人,别说话。”
“如果有,也尽量简短。”
就在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想调节晕车反应时,邢老头居然主动说话了。
片刻间,我就是一愣。
我点头之余,都怀疑这老头前生做过地下党。
从我见到他起,除了做手术相关的事,其他的并不多说。就算我问起,也是说不多一点。
之前我还有过其他怀疑。可我现在分析,他绝对是有所指的。毕竟他的仇人也不少。
终于,汽车在大山下的一个门口停住了。
但没等我们靠近的时候,就现这家门口聚集了不少像是在看热闹的人。每个人脸上显露的并不是那种朴实感。
当看到邢老头的时候,有几个人的脸上居然出现了欣喜。
他们这么多人,在干什么?
是在等什么吗?
他们要是在看热闹,怎么前后没见到一个孩子或者女人。且他们都是壮年或者接近老年的。
“哎,老邢!你可来了!”
“这小兄弟是……”
“我的侄子!”
就在我随着老头的节奏推门下车时。迎面走来了一个面部黝黑身材结实的五十几岁男人。
他主动上来和邢老头打起了招呼。在邢老头的介绍下,他和我简单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聚集在周围的人纷纷把眼神落在了邢老头身上,只不过有些人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畏惧。
很快挡在这家门口的人影,主动把路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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