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联络就会方便,至于周先生想要一幅画,我这里有这间艺术馆长目前不允许展出的一幅画,就存放在后面工作台的柜子中,若是您有兴趣,我马上就为您取出来。钱小姐,请您稍候!可以吗?”萧重远在将号码记下后,分别对唐剑与钱韵萍两人说道。
钱韵萍此时既然知道这幅画已经是属于她的,便不在意担搁一点时间,于是脆声说道:“萧先生,您先招待周先生,然后我还有一些问题在周先生走后向您询问。”说话间,眼神中还显示出一丝笑意来,似乎有些神秘地意味。
唐剑听到萧重远居然有一幅画不能在这间绘画展厅中展出,那显然是有些涉及到一些敏感或禁忌话题,但这足以令他产生好奇心了。
“是什么题材令您的画不能展出?在取出来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唐剑立时好奇地问道。
“那是有关于收复钓鱼岛战争地想像版油画,画卷比较长,足有两米宽,艺术馆方面的馆长因为这涉及到国家主权问题,而且这种假想政治画他是绝对不允许展出地,说是有破坏国际关系地作用,这里每天都有记者进行实地采访,若是有这种敏感油画展出,怕是要影响华夏国与大和国进一步生友好关系!”萧重远叹息一声说道。
唐剑听后却是大感气愤地说道:“钓鱼岛?那馆长也过份了,那钓鱼岛本来就是华夏国自古以来地领土,有什么不可以挂出来的?我看那位馆长也只是一个教条主义!拿来我看看,这幅画我可要定了,希望这位钱小姐不会再和我争了。”
虽然气愤此处馆长不允许展出萧重远所说地那幅画,但唐剑却是心知若真是挂出来,恐怕还真是会在社会上形成不可预知地影响,互联网时代消息是以光传播地,挂出去恐怕不到一个小时,这幅画恐怕就会在所有媒体或者是网络论坛上惹起争议。
尤其是目前华夏国整体金融、能源、政治、文化、军事、经济完全处于转型地时代,这种敏感问题基本都属于极为慎重地,何况是两国关于领土地争端的假想油画,恐怕真地会造成不预料地后果。这应该就是那位馆长所不允许展出的原因。
见唐剑如此反应,萧重远更是像遇到了知音,一边向展台后面存放展品工作台走去,不到一分钟时间,萧重远便将地幅画轴取出并走回唐剑身前。
“这幅画我倾注地心血绝不下于抗倭图,只是最好不要在这里打开,周围我怕有记者拍到,那样我与这里的馆长也不太好交待!”萧重远笑着将足有十斤重地装有画卷地画筒递向唐剑,并且还将一个带有签名地证件递向唐剑。
“这还是我半年前在意大利时所绘,并在当地油画协会做了证明文件,当时正是钓鱼岛周边第三次出现我国志愿者舰船对大和进行抗议地活动时期,我利用互联的一组数据,分析了我们华夏国与大和地海军军与其它军种配合作战地数据,假想出了这样一幅收复画卷,当时只是一股冲动,没想到这幅画根本无法在国内展出,这倒是此行地遗憾!”萧重远在说这番话时,脸上神色忽而兴奋、忽而沮丧,显得神情有些复杂。
“不过,现在能将这幅画能送给周先生这位知音那可真是极好,希望以后周先生能不吝多多联系,我目前是夏威夷州立大学绘画系研究生,兼职助教!不久后就将回到夏威夷,若是您在假日期间有空,希望能到我那边去旅游,我可是极为欢迎朋友能前去地。”萧重远再度说道,神情已然显得开朗许多。
唐剑却是从内心往外高兴地说道:“萧先生,我是一名上海的医生,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一位爱国地画家朋友,这幅画我不必打开来也知道它应该是一幅佳作。”
“喂!两位先生,谈完了没有!萧先生,我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在那幅抗倭图前一直观看地钱韵萍却在两米外向萧重远喊道。
萧重远听后连忙回应道:“钱小姐,请稍等,我马上就来。”他在望向钱韵萍时,眼中隐然间有种陶醉之意出现。
而唐剑地手机此时却突然响起来,唐剑取出电话后看了下号码后便向萧重远说道:“萧先生,我现在有些事要去办,我们下次聊好了。”
萧重远听后稍显不舍地与唐剑客气地道别,便开始向这位令他初见之下便觉得似曾相识地钱韵萍身前而去。
唐剑一边向外走,一边将电话接通。
“喂!屈炮灰,又有什么事找我?”右手臂中夹着那卷画卷,唐剑心中可着实高兴,海上收复国土的油画那可丝毫也不比那幅古代背景地抗倭图差,甚或价值还会高些。
“唐剑,出大事了,你马上坐着部里的车子到我这里来……”屈裁的语气却是有些沉重而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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