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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页)

汪顾看片子看得入神,没注意听汪露到底说了些什么,只隐约逮到“好在她不勤快”六个字,原想附和地说是,她懒死,丢一堆事情给下属做,自己四点就回家睡觉,可一下又念起师烨裳的恩情,觉得自己这整整两日的休闲娱乐全拜师烨裳异乎常人的工作效率所赐,便干脆沉默了,彻底装没听见。

一天中的第二个饭点,汪露饿了,蹭到汪顾身边,非逼汪顾做饭给她吃,吓得汪顾连忙往阳台上跑,边跑边喊,你别逼我!再逼我就跳下去!

汪露步步紧跟,直追得汪顾攀上阳台护栏也不罢休,“跳跳跳,刚好我最近没闹分手也没闹离婚,再不出点事儿让我哭哭,泪腺就要萎缩了,汪顾,U

JUMP!I JUMP!”

深晓明哲保身古训的汪顾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个二十二岁开始玩结婚,平均每年离一次结一次,结婚就是为了玩婚外情,不知坑害了多少俊男的恶质生物,唯有骑着栏杆死死抓住扶手,冲她瞪眼,“我们汪家祖上到底造的什么孽,竟出了你这号不肖子孙!钱包在哪儿你清楚!叫外卖去!”

“我就要吃你做的黑炭!就要!你不依也得依!否则我就写专栏昭告天下你小时候尿完炕还在湿乎乎的被窝里睡得无比香甜的事!还有你头一次被女友飞了后跑来跟我哭满两天一夜的事!还有你…”

汪顾本来一点儿也不怕她的威胁,只等她说累说干说到吐自己就可以安全着陆了,心情登时一片大好,也不顾自己当前这个岂止彪悍而已的姿势就歪下头去看楼底秀丽万般的小桥流水,古道西风,萋萋芳草地,灼灼桃李杨…哟,关总今天也来了嘛,做服务的就是不容易,全年无休的,无休不打紧,还得在大老板前头领路,做讲解,东指指,西指指,可怜可怜,你说得那么仔细,人家大老板根本不搭你呀,人家只顾和旁边的美女说话,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又是摸那美女的头,又是拍那美女的肩,占便宜占得那叫个开心…

“还有你大学时土老帽抓管芥末酱当牙膏刷完还说好辣,还有…”

“别别别!别说了!退后!”汪顾突然转过头来,脸色刷白地边朝汪露吼,边动作迅速地从栏杆上跳下来,脚还搁在栏杆边,上半身却不停往里缩。

汪露凭借娱乐记者的职业本能,一瞧情况不对,立刻跑回屋里,隔着与阳台相邻的茶色玻璃窗往楼下望,“咋了?人家拨火警来救你了?这种事咱两玩了这么多次,你邻居应该早习惯了吧?”

“嘘——”

汪顾把头稍微探出一点去,先看到姓关的,接着看到大老板,然后看到大老板身边的…师烨裳。

小声,再小声,汪顾偷偷侧头道:“我说那人看着那么眼熟呢,你猜是谁?”

汪露问是哪个人,汪顾说是那女的。汪露看见了,又问是谁,汪顾用小到比猫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师烨裳。”

“我的老娘诶,敢情阿斯顿马丁是傍大款傍来的啊?就她那样的待遇水平,还用得着傍大款,那得是多大一大款才能解决了她的基本生活需要啊?瞧她在大老板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啧啧啧…”汪露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资深娱记,看到老男人和小女人在一起,脑袋里就只剩了“傍大款”三个大字,虽说那女人站得太远,隔着玻璃不大看得清脸,不过就身材衣着气质而言,确实是灵光到无论什么类型的大款都能钓上钩的。

楼下热热闹闹的一行人看来是视察完园区,打算调头去往别处了,美女本是挽着老男人手臂走在楼面靠外的方向,停下步来一转弯,就变成走在靠楼的位置,适才救命的小区花园广播不知是要切歌还是要换碟,静了有这么几十秒,于是楼下的声音得以顺利地传上十二楼,也亏得是姓关的嗓门有些大,这才让汪顾听得真真切切,一字不落,没有最终引出一段误会来。

“师董,师小姐,那边就是三期工程了,咱们过去看看吗?”

汪顾突然记起师烨裳说过姓关的时常到她父母家汇报工作,再听到师董两个字,一下反应过来:这楼盘的开发商,可不就是师氏集团旗下的金狮地产吗?

哦…傍大款是假,二世祖是真。

汪顾想到这句话时,胸中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究竟为什么,她也搞不明白。

29——起——

林森柏每个星期天的保留节目,是被咪宝揪去作陪。

这是咪宝答应随叫随到给她当酒盾的附带条件。

按咪宝的话说,“咱两不算恋人怎么也算情人吧?我可不是立牌坊的,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你还是求着我为你守身如玉比较好,星期天老娘闲得长毛,你得陪,不陪你今后找别人给你挡酒去,老娘自去傍个富得流油的逍遥快乐,到时弄点花柳病再传染给你。”

当然,咪宝是怎样的人,对她怎样,林森柏心里一清二楚,嘴上虽然一百个不情愿,最终还是应下了,并切实地履行约定,每个星期日空出一天来,陪这妈妈桑去她想去的地方,做她想做的事情。

“咱去哪儿啊,妈妈桑。”坐上车,林森柏一如既往地问,而每当她管咪宝叫妈妈桑时,她总会想起一件关于咪宝之所以为妈妈桑,之所以为咪宝,且对她这种直愣性子的人来说,显得相当有趣的故事:

千禧年的五月刚过,一个从一流大学酒店管理专业的九八届优秀毕业生,在某知名连锁酒店工作两年后的某天夜里,遇到一件挺让人郁闷的事——两个客人在那酒店里开房滚床单,滚完便对前台投诉床单太新,面料硌人。前台没办法,楼层服务员也不知该怎么才好,只得将投诉转给身为值班经理,当时还用着书香气十足的本名“钱隶筠”的人。处理投诉是值班经理的本职,她一看入住登记表就知道是来自套房常客的投诉,两分钟之内带着几个客房服务员,推了一车床单,到那间套房里供客人选择,直到客人挑得满意了,换上了,滚完床单走人了,她才撑着一夜未眠的两眼下了班。

自此往后,那两个客人再来开房滚床单时发现无论两人换到哪个房间,床单总是当初从几十张床单中挑出的那一张,床单一角,还被人用绿色丝线绣了ZH。SH。字样,于是想起那个任劳任怨的值班经理,又一个电话把她从前台唤到房间,直截了当地问她愿不愿意跳槽私人会馆,并开出了对当时的她来说无异天价的薪资酬劳。良禽择木而栖,她算算自己就算到三十岁时能升到副总经理,杂七杂八的收入加起来也不如在那间私人会馆三年赚得多,于是在考察了会馆环境后,她毅然辞去了令人羡慕工作,进入私人会所,担当起日常管理事务。三年后,会馆顺应时代潮流,经营非正规业务的馆中馆面向特定客户开放,她见那个从荷兰国际管家学院毕业的女人实在不适合负责手头的工作,便向会馆老板自荐馆中馆经理,换之前管理馆中馆的女人负责会馆整体业务,会馆老板一想也对,立刻同意了她的意见,改由她包办馆中馆的各项事宜,同时将酒水包厢坐台以外的收入尽数交由她分配。

馆中馆的主营项目,说白了,就是卖笑卖艺卖人,搜罗一堆俊男美女躺平任调戏。她酒店管理做了多年,业内人脉广阔,挖几个顶梁柱那还不跟玩儿似的,于是馆中馆的生意日益蓬勃兴旺,直兴旺得某天有个常常带客人来关照生意的关系户醉瘫在她怀里,拍着她的肩对她说,“钱隶筠,你怎么能用本名招呼客人呢?会惹麻烦的,我好几个客户都想去查你家底,勾搭你呢。”关系户长了张精致的脸庞,笑起来很傻,又有夜盲症,进包厢之前总要先在消防通道里适应一阵,怎么看都不像是当时地产界名声鹊起的小奸商。“那你说叫什么好?”她问那关系户,随手替她抹掉额角汗珠。

关系户一六七,和她几乎一样高,却由于穿着平底球鞋,又佝偻着背,鼻子恰好抵到她锁骨旁,于是醉言醉语声声入耳,连个语气词都不让她有机会听漏,“我以前带客人去的店里,妈妈桑总是叫啊咪啊宝之类的,不如你就叫咪宝吧…”

从那时候起,她掏出的名片上,原先印着“钱隶筠”的地方换上了“咪宝”两个恶俗的烫金大字。

…。

林森柏想着那个结尾有些令人汗颜的故事,走路时差点撞到前面里停着的车子,要不是咪宝拉了她一把,她恐怕得把自己膝盖撞出块乌青来。

“小朋友自己待一天没事的,人家自己住了四年,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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