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怕一个不注意就再度被丢下,一手牢牢的扯着白茶的衣角,形影不离的跟着。
“……”被迫多了个挂件的白茶有些无奈,这个挂件委实是有点坠脚。
跟在两人身后的司锦州瞥了一眼拽着白茶衣角的胖手,眼里划过一抹深沉。
看着一脸阴森相的文冉冉,白茶眸光微闪。
文艺却是远远的抱臂斜斜靠在门边,仿佛对这一切不感兴趣。
“你来了?”文冉冉声音柔柔。
白茶打量着眼前完全不一样的清纯美女。
五官依然精致,肤白貌美,可那柔弱可怜的神情却变了。
取而代之的是紧抿着的淡色唇瓣,阴鸷的目光,一张精致的脸愣是被戾气笼罩。
文冉冉突然笑了,整个人看着癫狂又疯魔!
对文冉冉凶戾的表情毫不在意,白茶淡淡开口,“你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你是怎么吠的?”
“……”文冉冉笑得更癫了,且带着痛快和绝望。
白茶不耐烦的摆摆手,非常敷衍,“行了,吠得张牙舞爪,是挺别致的,再不说话,你就只能带着你的秘密进小盒子了。”
“……”文冉冉瘆人的目光瞪着白茶。
骤然一勾唇,声音空灵寒冷,“白茶!你……还真是不一样,难怪她那么重视你!”
“哈?我们还是情敌吗?别!丑拒!”白茶嫌弃的撇撇嘴,她以为她口中的她是他。
除了某人外大概不会有任何人再入她的眼了,再说了她不喜欢弟弟。
“……”文艺面贴着墙壁成了大饼,滚烫的红色和冰冷的白色相贴合!
死女人这嘴,哈哈哈!她可太爱了!专修过的吧?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文冉冉却只是淡淡的看了白茶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我叫招娣,原本是河省一个偏远小山村众多招娣中的一个……很平凡的招……娣!”
听着很矛盾,但是很明显是家庭重男轻女的缩影。
“你这样的天之骄女自是不懂,就那么些窠臼陋习也罢了,吃不饱也没关系,我马上就长大了,可偏偏……恶魔怎么会放过人间呢?”
文冉冉,不,刘招娣的话题却是就此打住了,本以为会听到一本血泪史的白茶讶异的抬头。
刘招娣笑了笑,“以为我会突然抒情?不了,就随之尘封吧。”
“反正那些知道的,我已经让他们彻底消失了,不需要再重新揭开伤疤了!”
文冉冉脑海里永远记得那一张张或助纣为虐或冷漠旁观过落井下石的脸。
“……”白茶突然就反应过来文冉冉说的什么,彻底消失?他们?
如果是在一个村子发生的事,一家有事百家晓,不可能没有不知道的人。
可如今刘招娣竟然说彻底消失了?
想到某种可能,白茶瞳孔猛缩。
“你屠村?”文艺惊讶的声音响起。
白茶瞥了她一眼,点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刘招娣笑了笑,没再说话,眼底却盛满异样的光华,大仇得报,黑的就该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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