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这种人身边不可能会缺女人,二十六七、血气方刚的男人要说一点荤腥没尝过,谁信。
他解开安全带,俯身靠过来,眼里蓄满了笑,缚宁却莫名觉得危险,猛地将背往后面车窗上靠。
腰却被他一把揽住:“当心撞到。”
退无可退,缚宁不好再随意动弹,后腰陌生的热度隔着皮肤传来,不适又别扭,忍不住皱了眉头。
这份神情落在苟明之眼中变成了抵触和抗拒,低声解释:“我说过我很爱干净,里里外外都是,我没有。。。”
“没有。。。”他眼睛偏开:“算了。。。”
尾音刚落,颈侧喷洒下细密温热的阵阵鼻息。
缚宁脑袋里的那根弦刹时间绷紧,右手握住他的发尾,打算拽开他的头。
可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单单用泛凉的鼻尖在她颈侧碰了一下,犹如被不懂人类情感的蛇缠上并拙劣得试图与她亲近。
森冷,温和,怪异,又夹杂着伤感。
像是在渴求什么。
她犹豫了。
那轻触极其短暂,一触即分。
苟明之抬起头,眸色幽深望不到底,嘴角弯起的弧度和平时一样从容不迫,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但她确实感受到那些复杂交错的情绪。
真实的,不是伪装。
揽在腰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他淡笑着开口:“该下车了。”
从地下车库到达5楼,再到两人各自回屋,一路无言。
门同时开启,两人同时转身,遥遥相望。
缚宁没由来的觉得自己身体某处被撬动一角,恍若有不知名的事物在悄然发生转变。
门的缝隙越来越小,直至彻底关闭。
缚宁转身回到房间,将包里的福袋拿出,随手扔进床头柜里。
事态的走向逐渐脱离她所能控制的范畴。
房间里闷得很,同她离开时一样,窗户关着,整整两天都没能打开透气。
。。。
夜晚入睡之际,房间内灯光通亮。
苟明之仰躺在床头,拿过柜子上的浅绿色福袋,躺在他手心小小一个没什么存在感,拆开来,里面装着的手串是深棕色,并不好看。
头一回收到这种东西,还是附带的。
想到赵非序难堪的脸色,他浮出些笑来,心情尤其好:“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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