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琅话音未落,一股大力袭来,苏行琅立马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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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渝国
东邻少商,西有上光,北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南方挨着的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而月桂村,是位于琅渝国最南的一个小村,离青城关也不过一百里的距离。
这一百里,有山别云,高耸入云,猛禽飞兽都难以攀登,从未有人见过它山顶的模样,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多高。
一条由山上流下来的泉水形成了一汪潭水,三面环绕月桂村,久而久之,一条小溪向村子东面蜿蜒而去不知尽头。说是月桂村,不如叫月桂岛,只有一条村民修建起来的木桥通往外界。
村子离潭水五丈高,形似微弯的手掌,掌中长着一棵十来个村民才能环抱的月桂,说是遮天蔽日也不为过,每年九月初便准时开放,整个村子都被笼罩在桂香之下。村民们的房屋是小指位置那片竹林砍来搭建,冬暖夏凉。
吱呀吱呀
一个身穿褐色粗布,腰挂竹篓的少年端着一碗黑色的汤缓缓走上了二楼,轻推开门,把汤放在桌上,看了看床上躺着面色铁青的少年,摇了摇头,蹑手蹑脚退出门外。
“咳咳。。。”
屋中传来动静,粗布少年脸色一喜,翻身跳下竹楼,不一会便连拖带拽拉着一个背着竹箱的老头回来。
“咳咳,慢点慢点,老夫这把骨头都快散架了!”一到楼下,老头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左手叉腰,佝偻着身子,右手还被少年抓着,少年见他咳得厉害,也是一巴掌拍老头背上。老头两眼圆睁,扭头一口浓痰便吐了出去,大口呼吸。刚想用手拍拍胸口顺顺气,见手还被抓着,大怒,“小兔崽子,还不快给老夫放开。”
少年悻悻放手,挠挠头道:“陈兽医,我这不着急吗?救人一命胜造七个老婆。”
听了少年的称呼,陈姓老者勃然大怒,转身就打算走,少年连忙扑上去一个锁喉,老者登时吹胡子瞪眼,忙拍脖子上的手表示妥协。少年放开了老头,转身向竹楼走去,刚迈出一步,屁股便挨了一脚,一转头,耳朵里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老头已经跑上了二楼,少年笑了笑,往旁边地上一蹲,从竹篓里掏出一根肉干咀嚼起来。
屋内少年睁眼,刚欲起身,便感觉头晕目眩,五脏六腑移了位一般,又咳嗽起来。
“小子,是碰上了打家劫舍的强人吧?”老头捋了捋胡须,又端起桌上的汤,“喝了。”
“老辈子,你是在演啥子?我还没看过剧本。”少年缓慢坐起来,又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你怕是给我下药了哟?老子胸口好痛。”
“对症下药,良药苦口,年纪轻轻就这么怕苦,以后老了怎么办?喝了。”老头眉头一皱轻喝。
“我自己会把我自己熬成孤寡老头啊,到时候社区给我送米送面送油,还要安排女大学生慰问。”少年拍了拍胸口算是缓了过来。环顾四周,“摄像头在哪?这龟儿现在拍戏这么先进啊?导演呢?我要去医院,我可能得一场万把块的病。”
“???”老头听了一脸凝重赶紧上前,抓住少年手腕,脸色渐渐变缓,“没伤到内脏,你头部也未受重创,想来是昏迷久了做梦,说了些胡话,你好好静养,饿了就喊外面的小兔崽子。”
“老辈子,我想拉屎,厕所在哪?”少年问道。
“茅厕就在楼下旁边。”老头说完似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手一挥门就开了,而后从二楼一跃而下,“小兔崽子,老夫这炉养身丹要是糊了,我拿你小子炼药。”说完火急火燎离去。
“卧槽,多大岁数了还吊威亚,主演都没几个这么拼,老头你跑龙套多少钱一天?包吃住不?”少年下床打算去上厕所,似想起了什么,“那个啥,拉屎别拍,我真拉,如果一定要拍,给我标题打上精壮猛男,谢谢。”
“你醒了?来根不?”蹲在地上的少年举起手上的肉干扬了扬。
“不抽不抽,月球公共场合抽烟逮到罚款二百。到吸烟区再抽。”隔得有点远,以为他拿的是烟。
“怎么称呼?”少年喊了一句,把手上的肉干塞嘴里。
“在下叶问,师承陈华顺。”
“阿铠,我爹起的,叶兄感觉怎样?”
“露头了。”
“???”
“我要拉屎,真的快憋不住了,厕所在哪?”
阿铠抬手一指,只见他踉踉跄跄进了茅房,一阵动静。阿凯咀嚼的嘴便停住了,转头一吐。
过了一会,少年一脸惬意从茅房出来,向少年走来。
“阿铠,你们这纸还有稻香,啥牌子,我也整一包。”
“叶兄,这纸是望月镇的云香坊所制,我也没有多的,每月初赶集的时候才会出去。若不嫌弃,茅房里那些你拿走?”阿铠笑了笑,又想起什么,“叶兄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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