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打他,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打他。
在被他抱着走的过程中,我沉寂了许久的思绪开始像缠绕在一起的线,怎么也理不清。
实际上,本来我很坚定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好,可是陈晖每晚趁我睡着以后注视我的时间太长了,里面有难过、有不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洞悉了什么,可我的心却因为某个决定彷徨犹豫起来。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在笼子里的时候。
那些美名其曰的老师教导我们:你们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被人打被人骂是你们的幸运。
那时的我就不会有什么彷徨,脑海里只有如何做才能与这群人、这总是令我难堪痛苦的世界同归于尽。
鞭子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我从盒子中取出一根做工精致的鞭子,当把它拿在手掌心的那一刻,就如同不得不留长的头发,莫名的安全感总让我不自觉呼出一口气。
鞭子在空中发出脆响,陈晖跪在我的面前,身上肌肉坚实流畅,眼神柔和而宠溺,似乎在说: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开始不留情的开始抽打在陈晖身上,红色血液飞溅,场面暴戾血腥。
但是头又开始疼,像是数百只蜜蜂同时扎入我的脑袋,难以忍受的疼痛比以往还要剧烈,让我不断闭上眼深吸气,喉咙上下艰难移动。
期间陈晖看出了我的不舒服想要起身,我迅速用鞭子甩到他的大腿,在膝盖沉闷的声响中,他又跪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现在还难受吗?”陈晖抬头,目光深沉温柔的凝视着我。
我什么都没有说,又是一鞭子落在他的胸膛,陈晖疼得皱紧眉头,而我面无表情。
但是我的手心却出了一层湿汗,这层汗意太重,令手中握紧的鞭子在滑腻间格外沉重。
“陪我去那里吧。”我垂下头,冷冷的盯着手掌心,似乎这样就能够让上面的湿意干个透彻,在心脏的规律跳动中我缓缓说道:“我想要你陪我去旅游,我还没看过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一个星期后,陈晖身上的伤痕好了很多,我们也启程准备去旅游的地方。
去的路上我都很兴奋,不停的看着飞机之外的世界。
第一趟是去野狼谷看狼,平常总会在手机里看,现在目前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兴致一下子浓烈起来。
“我看的那只狼叫猎奇。”陈晖与我十指相扣,而我开心的拿出了手机中缓存的视频。
视频中有一匹高大目露凶光而又野性难驯的狼,反差的是随着拍摄者的叫喊,狼会慢慢走到拍摄者面前,偶尔心情好还会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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