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他抬起了头,即使后背已经在淌血,却依旧弯起嘴角,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想到了被鞭子抽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辛恬。
我把铁棍垂在地面上,拖动着向他走去时刺尖锐的刺耳声响彻整个仓库,白色灯光直直照射在他的身上,我抬起脚,不留余力的爆发出腿部肌肉的所有力量。
几乎是踢到的那一刻,面前的禽兽猛然惨叫起来,而我也感受到了男性生殖器断裂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然后我命身后的保镖脱下了他下半身的所有裤子,并把他安置在一个很大的木头桌子上,而他的四肢也被固定在桌子四角。
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下身那坨由红变青紫的烂肉,软趴趴的耷拉着。
“你不是喜欢在辛恬面前露出裸体吗?”我冷着脸,手摸了一下铁棍上的刺,确实又尖又疼。
“给他注射致幻剂。”陈晖在我身后吩咐了一句。
我心里有些意外,他竟然这么了解我,转头盯着他看,他隔空对着我痞气的挑了下眉,像个风流浪子似的,“累了就交给我。”
他的目光执着而温柔,嘴角噙笑看着我,我猝然捏紧了手中的铁棍,却止不住气血上涌的悸动。
怎么会这样?
我不懂,只得抿着嘴匆忙避开陈晖的视线转了身。
人都说打蛇就要打七寸。
因此我命人拿刀子割下了他的器官,并且让他眼睁睁看着。
那东西血淋淋的,还带着血的腥臭味,就像是腐烂的臭鸡蛋一样难以让人忍受。
我捂住鼻子恶心的后退一步。
“把它分成七份,每天给他喂一次。”我忍下胃里的翻涌,淡淡的命令道。
辛恬就是被割下器官活生生疼死的。
临死前,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黄豆糕,嘴角咧开笑得开心。他艰难地举起了黄豆糕,朝着我嘴唇微动。
他说,玉玉,这次我不给你留了。
紧接着他拼尽全身力气把黄豆糕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泪崩的吼叫嘶喊,身上的铁链随着我的激烈挣扎徒劳地在地面上发出撞击声响。我想要辛恬停下来,别撞墙,却只能尖叫着,在一声呜咽盖过一声呜咽中,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辛恬嚼着黄豆糕头撞在墙上死了。
会给我带零食的辛恬永远不见了。
我瘫软在地上,辛恬身上血迹蜿蜒到我的手旁,我用手指蘸了几滴,不腥,是苦的。
仓库里,躺在桌面上的人还在绝望地破口大骂,脸上的眼镜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人浸泡在自己的血水狼狈不堪。
我举起手中的铁棍。
站在一旁的保镖自觉的扯住禽兽的头发,将他的视线固定在自己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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