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怕他不信,我还信誓旦旦点了好几下头。
虽然他没看见,但是也不妨碍我的高兴。
陈晖磁性低沉而有魅力的开怀笑声环绕在我的耳边。
等到陈晖停止发笑后,我催促道:“陈晖,你多笑一笑,我突然发现你的笑声还挺好听的。”
———还能减轻我身上的疼痛。
于是我在脑袋放空的望着天空和陈晖持续的声音中,再次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腾空,一同带走的还有我长久以来的梦魇。
牢笼、铁链、鞭子、鞭笞声、辱骂声。
每个深沉的漆黑夜晚,我都在肌肉紧绷中猛然醒过神来,耳朵边嗡嗡的听不清别人说话,有时候会不自觉滴下几滴眼泪,陈晖会被我惊醒,他抱着我,我想说话,可是说不出话来。
陈晖打开房间的小夜灯,我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被子上的花纹。
身边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缝,陈晖重新把我搂在怀里,鼻尖有淡雅的香味,原来他刚刚开灯的同时还喷了我最爱的香水。
我突然觉得自己软缩的身体好像被注入了一些能量。
“陈晖,我又做噩梦了。”
我用我认为冷静的声音跟陈晖说着事实,两只手不自觉的攥住陈晖的右胳膊。
那上面也有轻微凸起的疤痕。
和用鞭子不同。
那是我变成疯子失去理智时打的,或者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这么一想,陈晖妄为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了,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吗?
我抽了最后一口烟,猩红的烟头逐渐在我的碾压下凐灭了火光。
“怎么还抽烟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我的眼睛被一双手蒙上,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你做什么啊?”我用拖长的语调撒娇。
“嗯?你是指代谁?”声音的主人的话语里带着轻微的笑意。
我却突兀的转移了话题,“你洗手没?”
“什么?洗了。”
我扒下眼睛前的手,然后抓住食指放入嘴中,如同在缠绵般用舌尖搅动着指腹处带着一些茧子的皮肤,偶尔还会用两边的虎牙调情般轻轻咬下去。
陈晖的喘息变得粗重有力,他的鼻端靠在我颈侧的皮肤,啃咬摩挲的力道渐渐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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