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何许傻,竟然低头边踩灭烟头边开始沉思。
“对我来说,占有吧。”何许走到天台边缘,风很大,吹得何许的衣角在风中凌乱翻飞,而他冷着脸抬头盯着天空上正迅速飞过的飞机。
何许接着说:“我应该会天天想他,让他的身心都属于我,当然,我的心里也会全是他。”
我弹了弹灰白的烟灰,不怎么同意何许的观点,因为陈晖就从来没有束缚过我,通常都是他束缚自己到我的身边,这样想来,我们的性格还有些不般配的地方。
神经迟钝的我才想到,陈晖不会难过吗?
于是我又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陈晖,总跟着我跑不累吗?”我扯开嘴角,脸上的笑脸还算真情实感,然后挑眉跋扈道:“可是我才不会朝着你跑,我就爱看你跟在我身后的样子,我还要你每次接近我都是神情都是卑微的,不带丝毫犹豫的爱,否则我就不要你了,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那条狗吗,你就会像我养的那条狗一样,被我用刀一点点砍断脖子,最好是能听见颈椎脆响,那是我听过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当然了,最后几句话都是背着何许说的。
我怕真让他听到,一个单纯的高中生会被吓死。
之后何许开始给我科普秋季运动会里面都有些什么运动,我听了一圈,觉得有点无聊。
尤其是要在大太阳下暴晒这一条,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前几天才吃过的冰淇淋。
又想吃了。
可是陈晖不让。
好烦!陈晖不是我的狗吗,怎么还不听我的话把世界上所有好吃的冰淇淋送到我的面前。
所以我越想越生气,在上物理课中途不顾所有人看我的诧异眼神,悄悄藏好手机就去了卫生间。
不过刚一到卫生间门口就有些后悔———为什么卫生间会这么臭!我当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臭过!
我只能站在卫生间门口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迈着两条腿向中午去过的天台走去。
爬楼梯挺累,但是医生说要适当运动,所以我现在是不是间歇性的谨遵医嘱。
天台上还是那副破败样子,两个凳子被何许叠放在天台右边的角落里,地面上除了还没有被吹跑的烟灰,一切都和中午没什么区别。
我拨通了陈晖的电话,铃声不过三秒钟就被接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晖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脑子空白的反应了半分钟,陈晖嗓子都快要喊哑了,声音里还有急喘的声音,应该是等不及电梯在下安全通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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