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被他气笑,又想凑过去打他,却被江彦舟别住手搁在桌下握着,动弹不得。
江彦舟手上制住她,脸却没看向身侧人,手指不经意地在她掌心挠了挠。
季昭突然就有些心痒。低下身子趴在桌面上,尽量靠近他,我今晚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除了周一那晚,直至今天周五,他们再没有找到机会做点限制级的事情。季家属于完全放养孩子的模式,根本没有门禁这一说,他们兄妹俩要是谁失踪了,除了对方,没人会发现。
她完全可以经常夜宿江彦舟家。
但周二晚和季凛的对话过后,季昭躺在床上仔细回想,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一切都太顺利了。
她先前的担心绝不是空穴来风,或她自视甚高,即便再不想承认,季昭内心深处也清楚,季凛在某些方面上对她有种病态的依赖。
即便他不说,季昭也可以感受到。
他心情好、过得顺利时,这种感觉压在他的随性妄为之下,浅的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可总有那么一些时刻,季昭觉得哪怕她让他去死,季凛都会听她的。
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酿成的灾祸,是她自食恶果。
如果不是因着这层原因,她不会拖江彦舟那么久,不会在放开季凛时有过割舍不下的挣扎痛苦。
可那晚季凛表现的太过通情达理,对她即将把大部分精力放到另一个人身上的选择,给出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和理解。
包括因为她放心不下,在家紧跟着观察他的这几天,他都一直保持着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不,是比从前还要好。
季昭尽管还是有些担心和奇怪,但她在试着往好的方面想,将这理解成季凛试图自我消化、回归正常的尝试。他在为了自己的以后而努力。
也许是初和江彦舟在一起,她的心情主旋律仍是轻盈飘扬的喜悦,对所有事的看法也向着乐观的方向转变,总之,不过两三天,季昭就已经放下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她相信那个在很多事上做的比她更好的哥哥,一定也可以将这件事做好。
而她,当然要专注于更重要的事。
比如她这位听到她暗示的话语,既不拒绝,也不同意,反而心平气和掏出一份新试卷开始演算的男朋友。
喂!你听到没有啊?季昭心里没底,语气虽然有点急,但声音压的还算低。
听到了。
然后呢?你不想说点别的?
季昭不相信江彦舟会拒绝她,他们这几天在学校也不是没偷着找地方亲热过,时间都很紧张,最多允许他们接几次热烈的吻,偶尔感觉来了,也会伸进衣服里互相摸摸。
虽然她每次都被弄得不上不下,格外难受,可江彦舟绝对是比她还要惨的存在。
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湿了。江彦舟却不行,裤裆里支棱着老高的东西,总得过段时间才能冷静下来,出去见人。
季昭不相信他半点不想。
说什么?江彦舟好像真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行,当我没说,我先回去了。季昭不喜欢被人吊着,就是江彦舟也不行。
不是。江彦舟察觉到她真的生气了,赶忙拉住她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她反问的语气很冲,江彦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悄声回答:我只是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因为我现在就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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