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可不能被你哄去。
”
孙山一乐,笑嘻嘻地说:“夫子,你是了解我的。
其实我跟你说实话,从第一眼看到你书桌上的那块端砚,我就眼馋很久了,一直想法设法把它哄过来。
哎,可惜了,夫子这些年一直都不上当。
”
洪秀才假装大怒,骂骂咧咧地说:“好你这个小子,怪不得读书的时候,借着请教问题,老是跑到书房找我了,原来早就看上我的端砚。
呵呵,我那时候就奇怪,老是说我的砚台好用,原来早就想谋去。
”
要说喜欢洪秀才那个砚台,孙山还真是喜欢。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见过的好砚台,要说想方设法谋取,那真的冤枉他。
孙山只是说说而已,从来都不做的。
洪秀才又问:“这次乡试的题难不难?你小子运气好,刚好最后一个上榜。
”
洪秀才到县学那边看榜单,发现孙山是最后一名,心里说着好险,差点就落榜了。
不过孙山这小子,怎么说呢?运气特别好。
院试最后一个上榜,乡试也是最后一个上榜,这份好运实属独独一份。
走了狗屎运!
孙山无辜地说:“夫子,我跟你说老实话。
这次乡试,在岳麓书院我做过两题,其他的题更会做。
真的,我这次有失水准,我觉得能考得更好。
最后一名是万万想不到的。
不说考上解元或者亚元,起码能到中等偏下的水平。
最后一名,怎么算也算不到我头上。
”
孙山这是真心话,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最后一个人上榜的。
按照他的答题感觉,应该前进几名甚至十几名才对。
刚才说考上解元和亚元,他承认是没可能。
孙山隐隐约约怀疑他的风格不得主考官杨勋的心。
隐隐约约觉得这位老大人,虽然做事追求稳,但内心却热爱“激荡起伏”。
洪秀才没好气地看着孙山,觉得他一点也不谦虚,摇了摇头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你优秀的人多得是。
你考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也是自我感觉,不是考官的感觉。
呵呵,阿山,你这是朝着曾家俊看齐,当初他也自我感觉良好,觉得非考上秀才不可。
其实都是没有自知之明。
阿山,你跟他成了亲家,可不能感觉也朝着他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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