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离到实验桌前,拿出一个装着针头针管的盒子,又拿出一瓶药剂,熟练的开启瓶盖,将小药瓶里面的无色液体抽进针管里,拿出棉球,对依旎说道:“因为你已经没有用处,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到了该死的时候。”
此时,依旎只有用谈话的方式来拖延时间,争取沈家回来人,她好呼喊,不能就这么死掉。
依旎看着陈若离手里摆弄的针,她明白,那些药剂即将推进她的体内,只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
依旎眼睛盯着陈若离手里的针头,战战兢兢的说道:“普罗旺斯都是你安排的是吗?“
陈若离拿着针一步一步逼近依旎,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嗯哼,是啊,是我安排的,我对你用心良苦你可知道,为了你,我特意准备了这次采风活动,其实,就算叔衡不给你要指标你也会去上的,因为这次兴师动众的活动就是为你准备的,明白吗?叔衡不过是被我们利用的一个棋子。致庭,不过是一个引子,致庭必须要去,比他有名气的导演和编剧多的是,为什么非要请他讲那一课,因为他是诱饵,他不去,你怎么会去呢?为了让你魂断普罗旺斯,我们煞费苦心,怎奈,你还真是福大命大,能让你活到今日,已经是一个奇迹。我正愁怎么弄死你呢,你找上门来了!”
依旎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她一直在往圈套里走。
陈若离拿着针一步一步逼近依旎,依旎挪动着身子,依旎是个激灵的人,她尽量将自己往烧杯玻璃瓶子多的地方挪动,她打算在陈若离要给她注射前跟她动手,做垂死挣扎也比坐以待毙要好。
依旎挪到一处摆着各种玻璃器皿的架子前停住。
她的两只手都在背后,已经握住了一只巨大的玻璃试管,在挪动身体的时候,她就用眼睛斜视到,那个试管很粗壮,厚玻璃的,她筹划着用它砸向陈若离。
依旎故意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睛盯着陈若离手里的药针,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对我就那么狠,让我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陈若离用棉球擦拭着针头,一副悠然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放心,这种针剂会死的无痛苦,不会很难受的。你还想要明白什么?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普罗旺斯之行是为你准备的,给了你和沈致庭那么浪漫的七天行程,你还想要什么?”
依旎向门的方向挪动着脚步,她在一步一步的离门近了,这样,她们一旦动手,她可以开门跑出去,她曾经从这扇门跑出去过的。
门的旁边立着一个圆形的白瓷洗手盆,里面盛满了水。
想必是每次做实验陈若离都会洗手,但水没有漏下去。
依旎仍旧颤抖的声音说道:“章婉琳,她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和哑叔是什么关系?你和萧意又是什么关系?你跟纳兰轻歌家族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不如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陈若离已经将依旎逼得无处可走,她们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依旎嗅到了陈若离身上散发的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味道,那味道正是黑衣人身上的味道。
其实,那味道,直到现在依旎才彻底弄清楚,其实不是什么素淡的香水气
味,不过是这个房间里散发出来的中药和西药混杂的味道。
一个人只有长期泡在药物的环境中才会散发出这样的药香。
而平时陈若离总是用浓重的香水来故意遮掩药香,至于她为何努力遮掩药香,依旎不得而知。
陈若离倒是狡猾的狠,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意,她的脸几乎贴到了依旎的脸上,一副恶狠狠凶巴巴的神情,说道:“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无需再知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放松警惕吗?!只要你不断气身亡我是不会再对你说任何事情的,等你死后,我自然会对着死尸告诉你前前后后所有你想知道的真相。安心去死吧!是时候了,我对你的纠缠该了解了。”
陈若离举起针,强调道:“不要跟我耍滑头,老实点,这样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依旎急中生智道:“你打算扎到哪里,胳膊?”
依旎的双手还在后面背着,两只手握着大试管,她将左手抽出来,右手拿着试管,她不敢靠在墙上,那样试管碰撞墙壁会发出声音,而此刻她的脚已经很痛很痛。
她伸出左手,勇敢的说道:“扎这个胳膊吧。”
陈若离笑了,冷笑的简直可怕,说道:“我要扎那只胳膊。”她指着依旎背在后面的右胳膊说。
依旎故意拖延时间问道:“为什么?有何不同吗?”
陈若离伸手去拉扯依旎的右胳膊,依旎顺势飞速的用左手打掉陈若离手里的针头,右手举起试管砸向陈若离的头,陈若离本能的反抗,而且她有点功夫的人,依旎怎是她的对手。
试管落在陈若离胳膊上,陈若离的胳膊带着一只翠绿色的玉镯子,试管砸在镯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试管的玻璃渣子将陈若离的胳膊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依旎的胳膊也被扎破出血,她们的胳膊都滴着鲜血,仅仅两步,依旎奔到门旁,企图开门。
陈若离死死的拉扯着依旎,她们就在洗手盆旁边扭打起来,她们的血也被甩到洗手盆里,洗手盆里变成了鲜红色。
依旎的手已经够到门把手,可是,门却反锁着,原来陈若离以防万一门锁再次用了指纹输入才可进出。
依旎绝望了,显然,陈若离学过擒拿格斗,没用上几个回合,依旎就被陈若离制服,乖乖的瘫坐在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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