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谢珩准时回府。
洗浴过后,换上了一件石青色的绣竹叶云纹锦袍,坐在书房看书。
绿珠捧着茶水和点心进来,入眼便是一道芝兰玉树的身影和英俊清隽的脸庞。
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不待绿珠将茶水奉上,安福和常青两个箭步冲了进来。
谢珩不悦的抬眼。
安福舒了口气,“绿珠姐姐,这有我们伺候就行,您就回去歇着吧。”
绿珠顿了顿,笑道:“你们忙得脚不沾地,我也不好整日躲懒;我虽粗笨,侍奉茶水这样的事却还做得来。”
将茶盏奉到谢珩右手侧,“这会子后院还不曾传饭,奴婢特准备了三爷爱吃的核桃酥和杏仁糕,三爷用一些且垫垫。”
谢珩漫不经心的嗯了声,眼睛不曾从书上移开。
安福和常峰见赶不走人,便也一左一右的恭立在侧。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还能让三爷被勾了去?
当然,要是三爷自己按捺不住,可就不怪他们。
谢珩看着书,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提笔便要写字,绿珠眼睛一亮,急道:“奴婢替三爷研墨。”
余光瞥到安福步伐前倾的动作,绿珠先一步拿起砚台,开始研磨。
安福总不能上去跟她抢研墨这样的小事。
常青脸色莫名,眸光复杂的瞥了眼绿珠的姿势。
就算是研墨,也不用三爷这么近吧。
谢珩尚未来得及言语,呛鼻的脂粉香气便让他下意识蹙了眉头。
妻子身上也有香气,但那香味淡雅得很,与她的体香交织,是闻之会让人欲罢不能的舒心之香,而不是这等夏日都能用来熏蚊子的刺鼻味道。
谢珩无法忍受,当即冷了脸,“你先退下。”
绿珠脸色一白,眼眶中晃着悠悠的水色,“可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妥当?”
谢珩不耐的挥了挥手,半句话都懒得说。
绿珠满腹委屈,又不敢违背,福了身子,满心不甘的折身离去。
安福极有眼力劲,一个箭步上前接过砚台继续研墨。
常青呼了口气。
好在三爷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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