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每天半夜播放的那种,已经重复了几十上百遍的电影不同,电视剧很少重复。
所以我装作没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
但直到这个时间段彻底过去,电视上的新闻依旧没有停止,那个熟悉的主持人正在介绍目前背弃之地的侵蚀情况。
他的手边是一片由红绿两色组成的地图,地图上的红绿两色各占半壁江山,主持人在上面比比划划着,说的口若悬河,天花乱坠。
我虽然有些气愤电视剧没了,但还是揉了揉眼睛后强撑起精神,爸爸妈妈他们所在的位置,就在红绿两色的交界处。
“喂,小姑娘!我没有恶意!”
门外再次传来喊声,我嗤之以鼻。
独自在家这么长时间,每一个敲门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恶意,但见我一直没有开门后,他们中的很多人就会立刻换上另一副面孔,甚至会从我看不到的脚边拿出一只电锯,想要把门锯开。
但他们最终都会失败而归,爸爸妈妈敢让我独自在家,当然是有凭据的。
在很久之前,家里就换了一个新的门。
它的外形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但除非知道密码,否则怎么都打不开它。
爸爸妈妈说,这是他们这些深入背弃之地的人得到的奖励,用来保护后方他们家人的安全。
如果想从外面打开这个门,需要同时知道两个密码,一个密码由爸爸妈妈掌管,另一个由我掌管。
但如果是从里面打开门的话,只需要说出任意一个密码就可以。
所以爸爸妈妈总是不厌其烦的叮嘱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门。
阿鱼很听话,所以不会给任何人开门。
……
那个人每天都会来敲门。
他锲而不舍,即使我基本从来不理他,他也会每天雷打不动的来门口敲最少半个小时再走,偶尔还是站在门口“自言自语。”
他一直戴着那个硕大的帽子,所以我叫他帽子人。
他说,他是从背弃之地逃出来的人。
他说,他真的对我没有恶意,他每天来这里,是为了和我进行一项交易。
他说,他是一名被开除出协会的科学家,因为他进行了一项轰动一时但并不符合道德的实验。
他说,他一直想做一项实验,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但我是罕见的,适合进行实验的人选。
我骂他神经病,让他快滚。
……
爸爸妈妈他们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模样也越来越憔悴。
即使头发乱糟糟的,我也最少一周才能洗一次头,因为能用的水不是很多。
即使偶尔会饿的睡不着,我每天也只能吃正常情况下一顿多一些的食物。
因为我要余下一些食物,让自己能吃到饭的日子尽可能延长,爸爸妈妈回来的时间并不固定。
爸爸妈妈他们带回来的粮食越来越少,但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多。
在他们回来时,我经常能看到他们身上染血的绷带,以及刚刚结痂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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