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枭抱起来,是在我迈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我很反感他触碰,但是我不敢反抗。
因为我身上所有的刺,已经被陆枭尽数掰断,他掰断了我的刺,折断了我的翅膀,我已经学乖了。
被陆枭扔到床上的时候,我迟钝的抓住了他的手。
“陆枭,我想见傅西,求你”
3
傅西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的亲弟弟,四年前那场车祸后,成了植物人。
陆枭不喜欢我出门,每个月只准我去医院两次,那时候,我还是住在陆家老宅的。
一年前,陆羽回来一次后,陆枭就不准我去医院了,还把我扔在了这里。
其实,一年前陆羽回来那次,我并没有跟他单独见面,也没说过一句话,但陆枭这个人,总是阴晴不定的。
不仅如此,陆枭还是个变态,十足的变态。
他明知我和陆羽曾是恋人,陆羽从国外回来的那天,他还是让陆羽住进了陆家老宅。
那天晚饭后,陆羽回房间,陆枭故意把我压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知道,他是故意在陆羽面前羞辱我,故意让陆羽看见我有多不耻。
可我不能不顺从的回应他,因为我反抗不了陆枭,更因为,我想逼陆羽离开。
我想让陆羽彻底厌恶我,然后远远的离开这里,忘记我,去找一个值得他爱的好女人。
陆枭说得对,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我早就配不上陆羽了。
如今的我,犹如行尸走肉,撑着我活在这世上的,是傅西。
陆枭把我关在这里后,不准我再去医院,但会让一个护士每半个月给我开一次视频,每次三个小时,让我看看傅西。
这是陆枭的恩赐,如果我不接受,他会连视频也不给我看了,所以我不能拒绝,能经常看到傅西,我已经很知足了。
只是最近那个护士偷偷告诉我,傅西的情况不太好,时稳时不稳,我很担心,想亲自去看看。
所以,我只能大着胆子求陆枭。
这次,陆枭倒是没拒绝,他说,傅年,你知道该怎么讨好我。
是的,我知道,这几年陆枭跟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傅年,主动取悦我,你才能提要求。
陆枭身上,有浓烈的酒味,更有刺鼻的烟味和令我厌恶的香水味。
我强忍恶心尽可能的取悦他,可总达不到他的要求,每每到了最后,都是他重新夺回主动权。
今晚,陆枭似乎非常生气,我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无所谓,反正在他眼里,我连呼吸都是错的。
他说,傅年,知道我为什么把任以晴带过来吗,因为你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
我不知道那天他说了多少狠话,更记不清他骂的那些污秽之言,只在昏过去之前,听他说了一句。
他说,傅年,给我生个孩子,我就让你见傅西。
孩子?
果然,陆枭总是阴晴不定的,这几年,陆枭的安全措施做的很好,要么他戴套,要么我吃药,他不许我生孩子。
他以前总说,傅年,像你这样罪孽深重的女人,不配给陆家生孩子。
我不明白,陆枭为什么突然要我生孩子,但是,我不会生的。
如果生孩子才能去医院看傅西,那我宁愿不去,反正去了傅西也不会醒。
不是我不喜欢孩子,而是像我和陆枭这样支离破碎的悲剧家庭,孩子生下来不会幸福的。
大人的错误,不能让孩子来承担,因为孩子担负的责任,是地狱。
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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