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辰重重点头:“淳亲王。所以我没杀他,那封信也没拿到手。”
萧离染与温溪寿对视一眼,道:“温溪寿,你的消息有误。子玄皇帝怕是惊觉了,你手下的人该清理一遍了。寒辰,我们回宫。”
温溪寿摸着下巴,狭长的眸子露出几分狠戾,“确实该清理一遍了!”
萧离染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撑起雨伞,拉着寒辰走出妙音园。
“你先上马车,车内小榻下的箱子里,有我的备换衣服,你先换上,免得一身湿衣引得寒气侵体。”
寒辰怔了一下,倒也不矫情,立即爬上马车,翻出萧离染的备换衣服,关上车门,换上了那一身明黄的衣袍,手指抚过长出不少的袍袖,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萧离染,我换好了,你上车吧。”
萧离染这才收了雨伞,上了马车,命车夫驾车。他看了看寒辰身上的衣服,忍俊不禁,似乎大了不少。“你穿明黄色的衣服很好看,贵气天成。”
寒辰:“……”他的意思是自己跟他很配?真是厚颜无耻。
他把自己先前脱下的外袍丢给她:“擦擦头发。”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不适合跟她两情相悦,免得他再次情不自禁,吓着她,那日她都以死相逼了,可见她吓得不轻。
寒辰:“……”象征皇权的明黄锦袍,就这样给她用来擦头,她真心觉得那件袍子一只袖子就够她卖长发的钱了。
萧离染转了个话题:“现在跟我说说,你怎么会认识子玄的淳亲王?”
寒辰“呃”地一声,调节大脑跟上他的思绪:“这个……四年前,柳茹悠为在父亲面前表现贤德,曾带着我和晴文一起回过靖南王府,次日夜里,我因为水土不服,腹泄不止,在半夜起来如厕时看见过他,靖南王叫他淳亲王,对他十分恭敬。”
萧离染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腿上轻掸着,“四年前,见过一次就印象深刻,一直惦记到如今?”
寒辰:“……”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他长得很英俊?”
寒辰点头,“是挺俊美的。”
“所以你就少女怀春了?”
寒辰抚额,这话怎么更加酸了?
“怎么,心虚了?”萧离染的话明显带着火气了。
寒辰一拍额头,恨恨地道:“我心虚什么?!我只是在叙述事实,你怎么净在乎旁枝末节!再说了,那时才十五岁,看见个俊美青年,怀怀春怎么了,又不会怀孕,真烦!”
萧离染倏在坐直身子,声音微厉:“所以你真的对那个淳亲王动过心?!”
寒辰无语低呼一声,转头抵到厢车角落里,拿头撞壁,她还不是他老婆来着就这样,这以后的日子还有法活吗?
“秋寒辰,你对他动过心没有?”
寒辰默默无语两行泪,这个男人的醋劲大了点吧,一个死去的康久,就能让他下定决心先捉自己进碗,这跟她八杆子打不着的子玄淳亲王也能惹着他,她若不及时澄清,会不会直接就开吃?皇天后土,她败了,她服了,行不行?!
于是转回身来,义正言辞地装萌道:“没有,坚决地没有,我是个身心纯洁的小白兔。”
萧离染被她的假萌切切实实给恶寒了一下,就好像看到大灰狼披着挂满布丁的白兔皮,甚是恐怖。“既然没有对淳亲王动心怀春,为何只见过一次面,事隔四年,你还如此印象深刻?”
寒辰摸一把辛酸泪,看来她不适合装萌,那就干脆耍流氓吧。“那是因为……因为,淳亲王**掉了,我围观了一下,所以印象深刻。”
萧离染顿时石化,他知道节操这种东西在她身上比较匮乏,但也不能这么没节操吧?好歹在他这个男人面前收敛一点,免得他替她脸红。
她千方百计地耍赖不想说,说明她有意隐瞒什么事……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温溪寿当时将她引到他面前时,不就是说她已经卷在这件事里么,但他自从把她留在身边后,只想得到她,自动将她排除在靖南王这件事外面,一心要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眼皮下,却忘了她本来就已经在漩涡中难以脱身。
想到事情的可能性,他反而释然了,只要她没动过心就好,至于她想瞒的,那就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再说。
“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寒辰,以后还是多收集点节操放身上吧,哪怕是装模作样呢,免得天下人以为我这当丈夫的也跟你一样没节操。”
寒辰:“……”其实她把节操都掉在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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