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笑笑红得滴血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好字,像要把手机屏幕盯出一个窟窿。
心尖像被毒蜜蜂狠狠蜇了一下。
很痛,痛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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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宅。
祁俞珽在祠堂跪了一整夜。
这么冷的天,别说跪着,就是坐在冷板凳上吹一夜北风,人都快成风干的腊肉。
只是秦叔不明白祁俞珽为什么要叫他拍照,还解释说,“拍照是为了记录生活。”
罚跪也叫生活?
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懂生活了。
秦叔扶起人的时候,祁俞珽好一会才能站直腿,脚趾都失去了知觉。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老爷子心像被针刺了,忍不住偷偷给温芷禾打电话报告,“小祖宗,昨晚执行家法了。”
温芷禾手指一缩,挺直腰板,“打了他多少鞭?”
“还没打,先罚跪了。”
“跪、跪一整夜?”温芷禾心口发闷。
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得风湿关节炎?
“嗯,阿四也够硬气的,一晚上连姿势都没变过,幸好天冷没蚊子,不然叮死了。”
“……”
“禾禾,你别心疼他,这次得让他长记性,以后他有害怕的人和事,才会知道爱惜自己。”
温芷禾也正是这样想。
“这三天让他闭门思过,不准出门,让刘姨熬些驱寒的药水给他泡脚。”
老爷子听出小丫头气已经消了,喜笑颜开道,“遵命,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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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温芷禾穿着全新羽绒服出门了。
自从温芷禾和宁战成为兄妹,宁灵自然也成了她妹妹、温季野的姐姐。
许佳和温仕铭坐进宁战的车,温芷禾的车有司机开。
“今天我们一家人都去公园玩,姐夫要嫉妒疯了哈哈哈!”
温季野像小狼崽子一样,抱着吉他坐上兰博基尼后座,一边弹一边乱唱:“我姐的车真漂酿~就像她的人一样~”
温芷禾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少押韵我!”
旋律一转,温季野认真的弹起来,一边开始对着她耳朵大声说唱:
叮~当听着礼堂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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