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点。”祝清厌咬着下唇回应。
一番检查后,林苑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异样,微微摇头,有些困惑地说:
“我并未摸到有何肿块或淤青之处,这疼痛来得有些蹊跷。或许等会我施针,看是不是体内经络的问题。”
祝清厌轻轻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好,也辛苦你了,林姑娘,若不是你在身边,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林苑微笑着帮祝清厌整理好衣物,说道:“你莫要这般客气,且好生休息。”
林苑身姿婀娜,莲步轻移,转身缓缓款步走出房间,那离去的背影透着一种温婉的坚定。
径直朝着平日里放置药箱的角落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平稳而从容。
不一会儿,便见她双手稳稳当当地捧着那古朴的药箱,再次踏入了祝清厌的房内。
进入房间后,林苑的目光与祝清厌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眼神里饱含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仿佛一湾宁静的湖水,能让祝清厌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与此同时,微微扬起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示意祝清厌躺到床榻之上。
祝清厌心领神会,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略显羞涩地依言缓缓躺好。
接着,双手略带迟疑地解开里衣的系带,动作轻柔而缓慢,里衣悄无声息地滑落,仅留下那贴身的肚兜。
然后,乖巧地调整好姿势,趴在床上,将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背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苑面前。
林苑站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所有杂念都排除在外,然后定了定神,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专业。
她缓缓蹲下身子,将药箱轻轻放在地上,打开箱盖,从里面取出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伸出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捻起一根,那银针在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呼应着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沉静,宛如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开始在祝清厌的背部、腰部经络之处,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研习医术的经验和敏锐的触感,仔细探寻着最为合适的下针位置。
当那纤细的针尖触碰到祝清厌肌肤的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眉头也随之紧紧蹙起,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显然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针尖带来的疼痛。
林苑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祝清厌的身上,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反应。
手中即将刺入第二针的动作瞬间停滞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歉意,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声说道:
“忍一忍,我会尽量轻一些,马上就好了。”
说罢,再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让自己更加沉稳。
随后,下手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每一针都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刺入,同时,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祝清厌的脸,密切关注着她神情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试图以自己精湛的医术和细腻的关怀,深入探寻病痛的根源,减轻祝清厌的痛苦,帮助她早日恢复往日的健康与活力。
祝清厌只觉心间仿若有一股酸涩的潮水汹涌而起,瞬间将自己淹没,眼眶也随之变得温热,盈盈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几欲夺眶而出。
在这漫长而艰辛的日子里,独自咽下了太多的委屈和痛苦。
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只能抱紧自己,任由泪水浸湿枕头;每一次面对生活的重重困境,那份无助感便如影随形,像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在心上反复磨砺,直至千疮百孔。
她渐渐变得敏感而谨慎,如同一只受伤后瑟缩在黑暗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对外界的一切声响都草木皆兵,充满了警惕。
若不是为了孩子,她觉得自己宛如那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狂风巨浪随时可能将其吞噬,在无尽的绝望中,早已没有了继续存在于这世间的勇气。
此刻,林苑的关心宛如一道穿透黑暗云层的曙光,带着融融暖意,直直地照进了那早已被阴霾笼罩、冰冷而孤寂的内心深处。
林苑轻柔地为她拭去滑落的泪珠,心疼地说道:“林姑娘,莫要再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有孩子,我们都会陪着你。”
那真挚的话语、关切的眼神,让祝清厌长久以来筑起的心防轰然崩塌,感动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簌簌地滚落下来,打湿了林苑递来的手帕。
然而,一想到如今“谢淮钦”对自己的态度,心又痛意蔓延至全身,几近窒息。
曾经那些海誓山盟、情深意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如今却都化作了冷漠与疏离,仿佛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她的心头,如何能不难过?双肩微微颤抖着,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大片枕头,却怎么也冲不淡她心中那如黄连般苦涩、如深渊般深沉的哀伤。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