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追着那个黑影,身影最终消失在一栋老旧建筑的后巷。
昏黄的路灯无力地照亮着斑驳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
朱皓认出这里正是那位神秘画家的工作室所在地。
他看着紧闭的木门,锈迹斑斑的门锁,心中升起一丝期待,也夹杂着警惕。
周围的静谧让他更加警觉,仿佛这栋建筑本身也在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工作室沉重的大门。
工作室内部昏暗而杂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颜料味。
画布、画架、颜料散落一处,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
一个年轻的助手正紧张地整理着凌乱的画具,看到朱皓进来,他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你好,我是侦探朱皓,”朱皓开门见山,“我想了解一下关于王画家的一些情况。”
助手名叫陈明,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王…王老师他…他不在。”他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朱皓,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
“不在?”朱皓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盖着白布的画架上,“那这是什么?”
陈明脸色一变,急忙挡在画架前,“没…没什么,只是一些…一些废弃的画作。”
朱皓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慌乱,心中更加确定这里面有问题。
他并没有直接戳穿陈明的谎言,而是走到另一边,拿起一张散落在地上的素描。
这是一张人物肖像,线条流畅,技法娴熟,但人物的表情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正经历着某种痛苦的折磨。
“这画的是谁?”朱皓问道。
陈明的眼神更加闪烁,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朱皓的眼神锐利起来,“你作为王画家的助手,连他画的是谁都不知道?”
陈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工作室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告诉我,”朱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知道些什么?”
陈明颤抖着,终于开口:“我…我知道一些…但是…但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朱皓步步紧逼。
“我…我害怕…”陈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你害怕什么?”朱皓追问。
陈明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朱皓,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我…我怕…”
“怕什么?”“我…我怕王老师…”陈明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他不是一般人…”
陈明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推搡着朱皓,“你快走吧!不要再问了!离开这里!”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着,
朱皓被推搡着,他感受到助手的恐惧和坚决,心中有些无奈,但他知道必须突破这个阻碍。
“陈明,”朱皓稳住身形,语气放缓,“我知道你害怕,但你相信我,我能保护你。王画家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恐惧?”
陈明愣住了,他看着朱皓坚定的眼神,内心的恐惧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王老师…他…他一直在做…实验…”
“实验?”朱皓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什么实验?”
陈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人体…人体实验…”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仿佛害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朱皓心中一惊,人体实验?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继续追问:“他用什么做实验?实验对象是谁?”
陈明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他…他用…用颜料…那些颜料…不是普通的颜料…它们…它们能控制人的意识…实验对象…就是…就是那些…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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