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只是一夜缱绻,大秦社会还没有宋明时代的道学,这个时代的男欢女爱是明朗健康的。在上一个世界有过很多经验的老司机,在这一夜体验到了一个青春健康女性的美好,赵杏儿也在这一夜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黎明,赵杏儿推了推还在酣睡的张诚:“鸡叫了。”
张诚揉了揉眼睛:“天还没亮呢。”
“该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
“我该去见母亲了”
“还早”
“人家会笑话的”
“笑什么?”
“新妇贪欢,会被人耻笑的,我该起来见家里人,操持家务了……”
张诚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生活习俗,嘟囔着翻身起来穿衣,看着赵杏儿白晃晃的身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要了,我们洗漱了去见母亲!”赵杏儿娇嗔。
两个人去拜见母亲,赵杏儿下了厨房准备早餐,其实张村的早餐都是千篇一律的,粟米稀饭、干饼子、一点咸菜。张诚家里的早餐额外还有煮蛋,也要挤羊奶来煮。
三个人在几案前吃完这简单的早点,张氏夸奖赵杏儿的稀饭煮的好,赵杏儿说哪里我还要向母亲学习。
收拾碗筷的时候,赵杏儿从院门向外看,整个村子还在昏睡中,只有自己家的院子里透出灯光,此刻自己家的院门开出一条小缝,似乎有人影在门缝后面。赵杏儿马上关上了门,掩着嘴回到婚房。
当地的婚俗,嫁女之家,三日不熄灯,以表达对女儿的思念,娶妇之家三日不欢笑,以表达对亲家的关怀。
张诚回房问过赵杏儿是怎么回事,听了也直是感慨。自己的内心中,总觉得婚姻就是两个人相爱相处,其实这两个人都因为婚姻离开了自己原有的家庭原有的生活,对于父母们来说,子女结婚就意味着和父母分离,哪怕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相处的方式也必定会不同。
天亮后,张诚还是穿戴整齐,在村子各处转起来,最后走到了木作坊,看到正在一边锯木头的一个新人。
“新来的?”张诚看着他问。
木作坊的管事过来说:“新来的,叫许负。这面人手不太够,村里的人都休工了,他刚好来找事儿做。活儿干的还行。”
张诚勾勾手:“你过来一下。”两个人走出木作坊,在空旷处慢慢散步。
“怎么回事?”
“陛下焚书坑儒,抓捕的主要是方士,我逃了出来,想一路往东找个地方藏起来,到了这附近,想到张诚小哥你有一面之缘,就贸然留在村子上了。能容我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吗?”
“很麻烦吗?”
“陛下这次是下了死手,卢生侯生他们都死了,方士们四散。咸阳肯定留不下去了。据说廷尉下了搜捕的命令,要全天下的官吏捕捉,名单上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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