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架场问。
“觉得明白了。”我盯着空中的一点,说道,“是列车脱轨了。”
“脱轨?”
“是的。是在秋天。是的,我喊着母亲……”
“等一下。你说列车脱轨,你妈妈怎么了?”
“忘记了,全——”我喃喃自语着,目光又回到架场的脸上,“我的生母过去因事故死了,这我跟你说过吧?在我六岁时,那是小学一年级的秋天。那事故是……”
“是列车脱轨事故?”
“嗯,是的。”
(这么说来,那天……)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也是那一天,8月的那个送神火的日子……
在来梦的一席偶尔读到的报纸。在那里发现了那篇杀孩子的报道,如果没有记错,当时心微微“震动”了一下。
这么说来,登在那篇杀人事件报道旁边的,不是前一天在奈良发生的列车事故的报道吗!就是说,或许当时的“震动”
这就是诱因?
但即使如此,为什么那会作为这种——奇妙的“记忆的痛楚”,在心里复活呢?而且,在那里,为什么有我的“罪过”呢?
我心想还有。还有,这不是全部。
其证据是,虽然想不起来,但我在“痛楚”中隐约窥见的风景中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还想向我诉说其他什么。
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怅然地抽着烟,边抽又边看了一眼朋友的脸。
“这个,架场君,好像还有……”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的架场的眼睛——好像是意识到这鹰色眼珠的颜色的一瞬间,我突然又在感觉到发麻的同时,为一种奇妙的失去平衡的感觉所驱使……
……红红的天空甲……
……黑色的两个……
……长长地延伸的……
……影子……
……水……
……流淌……
……晃动……
……N…
……KUN!
“当!”地响起一声响亮的声音。
吓了一跳,清醒过来一看,只见咖啡杯在脚边打得粉碎,好像是我支胳膊肘时从桌子上打落的。
“怎么啦?飞龙君。”架场从椅子上抬起屁股,“没有事吧?”
“对、对不起。”
“没有事吧?”正在打字的希早子霍地站起来,跑到了我的身旁,“有没有伤着?”
“对不起。”我慌忙拉开椅子,把手伸到散落在地板上的杯子的碎片。
“啊,我会收拾的。”说着,希早子朝蛊洗台旁边的橱柜走去。取出扫帚、簸箕,啪哒啪哒地又冲这边跑来。
“对不起。”我顿时感到两颊热起来。
从我眼前通过的她的头发,微微飘来甜酸的气味——这确实是和那个送神火的夜晚闻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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