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看着几个突然架着自己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反抗的心。
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带到了楼下。
……
房间里,余言躺在床上,头上闪过的白灯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是今早刚出现过的剧情么。
白灯、女人、手枪、床。
唯一不一样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真正和他有过关系的。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沈思诺冷着脸,右手的剪刀轻轻抵在余言的小腹上。
“不说话是吧,很好。”
撕拉——
剪刀直接将衣服裁成两半。
紧接着,数道触目惊心的淤青让沈思诺眼皮直跳。
“谁干的?”
沈思诺身为一个大学教授,嘴里却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都跟你说了,没事儿。”
“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女人虽然声音很冷,可余言却能感觉自己腹中滴落了几滴热泪。
见他不肯说,沈思诺从余言的腿上跳下,随后拿起自己的小包准备出去。
既然他不肯说她就自己查。
自己家的男人,除了她能够欺负,谁也不能!
“你去哪儿?”余言意识到有些不对。
沈思诺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继续往前走去。
“回来!”
这次,余言的声音动了真怒。
以沈思诺的家庭背景,调查这些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可里面的水,不是她想趟就能趟的。
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被逼急了的人,而且这里,不是京都。
沈思诺被余言的这一声吼,吼的一下就停住了脚步。
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余言。
那委屈的小眼神仿佛在说,“你居然吼我?”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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