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再劝阻,
“那你路上小心点,早去早回。”
张大山点点头,骑上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县城的化验中心在城西,距离张大山所在的村子有几十里路。
夜路难行,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得厉害,张大山紧紧握住车把,不敢有丝毫松懈。
自行车停在了化验中心的大门前,寒风掠过脸颊,
带着深夜特有的冰冷,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叩响了紧闭的铁门。
“谁啊!这么晚了!”
门内传来一声带着浓浓倦意的喊声,紧接着,是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中年男人探出脑袋,头上还扣着一顶略显滑稽的睡帽。
“谁啊?你知不知道几点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张大山那张严肃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脸。
“兄弟,情况紧急,命关天。”
张大山一字一句说道,话语间的压迫感让男人陡然清醒了一些。
“我这里带了一份样本,需要立刻化验,拜托你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但看到张大山手里的玻璃瓶,又瞄了一眼他满是风尘的模样,犹豫了片刻后点点头,
“行吧,你等着,我先开灯。”
张大山走进屋内,抖落身上的寒意,化验室里亮起泛黄的灯光,
一切显得既冷清又带着几分诡谲。
中年男人穿上白大褂,熟练地从张大山手中接过瓶子,边走边嘀咕着,
“深更半夜的,遇上你算我倒霉。希望不是啥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然搞到天亮也没完……”
张大山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目光始终追随着那片暗紫色的毒素样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化验室内只剩下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夹杂着值班人员絮絮叨叨的抱怨声。
约莫过了一小时,门突然被推开,值班人员手里攥着一张化验结果,
脸色凝重得像是菜市场里的猪肝。
他抬头瞥了张大山一眼,皱着眉说,
“我从业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个玩意儿。”
张大山快步上前,一把接过报告,
“说!”
他急声问道,
“到底是什么毒?”
“这个啊,是草药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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