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晃她,墨言!”恨天一把拍掉墨言抓着若夕手臂的手,轻斥道。
“我这把老骨头啊,都快被你要散架了。”若夕一脸哀怨的看着墨言。
“呵呵,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激动了,乌蔓啊,传说中的乌蔓啊。”墨言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看着若夕的眼光就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一样。
“主上,快点说嘛,你真的见过乌蔓吗,在哪里见的?”
“棋,你真的见过乌蔓吗,有了乌蔓你的毒就可以解了啊。”恨天也是一脸的急切。
“好像是吧,不过跟书上说的不太像,书上说乌蔓长四个叶子,我见得那个只有三个叶子,而且叶子上也没这种金边,其他的地方倒是挺像的。”若夕指着书中写着乌蔓的描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主上遇到的可能是乌蔓,也可能不是。”听到若夕这样说,墨言的激情被打击了不少。
“不过,我听疯子说她一直用毒药养着,说是什么天下剧毒之物…”若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言打断了。
“那个疯子是谁,她在哪里?”
“额,她在京城外的一个山谷里。恨天,赶快派人通知缺,让她到疯子那里一趟,跟疯子说我中毒了,需要乌蔓的叶子,墨言,要几片叶子?”若夕愣了一下,赶忙推了推身后的恨天。
“一片,一片足够了。”墨言赶忙回答,两只眼睛亮的跟什么似地。
“我亲自去吧,希望能赶得及!”恨天扶着若夕躺下,立刻飞身出去,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我的运气难道真的这么好,开始还担心找不齐解药呢,现在到好,一下子全齐了,不是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嘛,难不成我要倒霉了?看着若夕消失的身影,若夕忍不住摸着下巴暗想道。
风之飞翔(字数有些少)
不管若夕以后明天下一刻倒不倒霉,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三味解药必须之物都有了眉目,剩下的就只有等,等着吃,等着睡,等着解药完成,哪怕你心里再焦急,再担心也只能等。
计划说到底也只是计划,指不定什么时候计划就赶不上变化,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真让人哭都哭不出来。这古代的通讯真是让人心慌和头疼,传个信只靠信鸽和驿站那些送信的,娘咧,鸽子说不准半路被人逮到,直接烤了,就算不被烤了吃了,谁知道它到底能不能飞到地方。还有那个驿站的吧,送个信肉了吧唧的,一封信光路上跑就得几个月,就这传送速度,等收到信的时候,黄花菜也都凉了。若夕郁闷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无比的怀念前世那个被她摔了N次依旧勤勤恳恳工作的手机。
听余沉洛说,女皇有意派使者出使宣武国和炎越国,不知道是为了议和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
听余沉洛说,出使的使者定下来了,既不是二皇女也不是三皇女,更不是四皇女的人。使者乃是当朝的金科状元,礼部侍郎,杨清宇。
听余沉洛说,四皇女风初立为了避开了朝堂上的争夺,自请到江淮迁城治理水患,已经获得女皇的批准,目前已经离京。
听余沉洛说…的25
知道若夕关心外边的局势,余沉洛嘿嘿一笑,以若夕答应她两件事为交换条件,在每天对着若夕喝酒之余,给若夕带来她想知道的消息。
虽然对于余沉洛这种“落井下石”的家伙很是鄙视,但谁让若夕在人家的屋檐下,不能反抗,只能低头。于是,若夕每天在讨厌余沉洛那张想让人踩的脸的同时,也期盼着那张该死的脸所带来的消息。
按照已知的情况看来,宣武和炎越两国要么是暗中达成了协议,要么就是再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她们师出有名,并且能一举成事的机会,毕竟那么大一块肥肉放在眼前,任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说白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因此,出使两国这件事在有心人眼中只不过是面子上的问题,官场上的一种形式而已,而自愿出使的杨清宇就像是戏台上供大家喜乐的傻痴戏子,出使结束后,杨清宇这个新科状元的前途也就到头了。
呵呵,只不过我们的清宇可不是乖宝宝哦,也不知道她会给人们带来怎样的一出戏呢,想起杨清宇那看似清澈实则幽深的眸子,若夕不禁轻笑了两声。
清宇那里好说,四姐那里可就有些不好说了。虽说四姐这次名义上是为了避开朝堂上的争端,给人造成一种自己无意于跟老二老三争斗的表象,但老二老三那里绝对不会就此放过四姐的,毕竟一个死了的皇女肯定比活着的皇女更让人放心。在煊城不好对一个皇女动手,但出了煊城可就不好说了,林子大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说一个皇女因意外身亡这可怪不到任何人头上,只能说她自己倒霉罢了。不过老二老三的如意算盘可要打错了,也不知道是你们螳螂捕蝉,还是我们的黄雀在后,慢慢等着看吧,不要太心急哦。
在若夕日渐昏迷中,缺终于带着墨言所说的乌蔓和一封信回来了,还没等众人说什么,缺一头匝地就没了声音,唬的众人一阵鸡飞狗跳。待人们发现她只是太过疲惫昏睡了,不禁有些好笑又好气。
把缺安置好,墨言拿着乌蔓,二话不说,就进了房间,愣是几天没出房门,饭都是阿远送进去的。
若夕清醒的时候躺在床上,看着父亲写的信,忍不住红了眼圈。出门在外的游子总是少不了家人的牵盼和担心,现在时局不稳,父亲怕是担心的不行了。看到结尾处父亲问自己拿了疯子什么东西,惹得疯子脸色发黑还不停地说她是白眼狼,若夕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信上说了什么,看你笑的。”恨天推门进来,就看到若夕对着信呵呵笑着。
“我爹他说疯子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正在发飙呢。”若夕在恨天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指着信的结尾笑着对恨天说道。
“任谁的心头之物被人索取,心情都不会好的。”恨天蹭了蹭若夕的脸,嘴角上扬,很显然若夕的毒可以解了,他现在感觉好好。
“恨天,我们给爹回信吧!”若夕仰起头看着恨天,轻轻摸着恨天的脸说道。
“回信,我们…”恨天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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