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泽把雨寒的行李收拾好,又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她,然后双眼含泪、带着哭音的向客厅里守候的林海道:“林海,快送穆总助去青州机场。”
就要走了,穆雨寒突然抱住汪雨泽,紧紧的抱住,然后吻上了他的唇:“雨泽,你要好好的,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的爱!和那么多的快乐!”
这一刻,汪雨泽差点就不想放手了,可是,摸着她浑身只见骨头的身体,他又不忍了:“走吧,好好的去寻求你想要的生活。倦了,你就归来,我在这里永远等候你!”
穆雨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急忙转身,她害怕自己又想留下来,她提起行李,大踏步跨出卧室。林海就在房门前等着她。看见她出来,接过她的行李,就带着她向车库走去。
一场纠结一月的纷争,就这样人去楼别、劳燕分飞!
等穆雨寒走了,汪雨泽扑在床上,声嘶力竭、几欲昏死的哭了起来。
那哭声充满悲咽,回肠荡气,直哭得王妈在外跟着落泪。
车子里的穆雨寒强忍住心酸的泪,这一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前路茫茫。真乃是“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车子到了青州机场,林海挥手与穆雨寒作别:“穆总助,保重!”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该劝的都劝了,今天的诀别,他此前也已经预料到。现在,他惟有祈愿少爷和她余生安好!原本两个相爱的人,却因突如其来的风波,不得不分。任是天人,也只有泪流的份。
林海走了,穆雨寒泪如泉涌,最终她买了一张去成都的机票。在进安检前,穆雨寒给邵逸夫发了个短信:“哥,我走了!谢谢你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等我安定下来,再联系你。代我向干爹、干妈辞行。代我向他们问好。我会一直在远方默默的祝福您们!”
邵逸夫正在召开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会议,接到这个信息,他无心再开会,就和副总耳语了几句。然后匆匆下楼,跑进停车场。
他边发动车子,边激动的拨打穆雨寒的手机。终于接通了。他擦擦额角沁出的汗:“雨寒,你在哪里?不要急着走,我来接你。”
“哥,我在青州机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不要来。安顿好后,我会和你联系。保重,哥!”穆雨寒哽咽着。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非要离开青州。这里有许多牵挂你的人,难道你都要把他们抛弃。”邵逸夫对着电话吼道。
“邵总,哥,对不起。”穆雨寒收起了电话。提着行李,进了安监,泪珠大颗大颗的滴落。
邵逸夫加大马力,风驰电掣的向青州机场赶。可是,等他赶到,哪里还有穆雨寒的身影。他只有怅然的望着远去的飞机和蓝天、白云。
“再见,让我死海一样的心起涟漪的女人。再见,我心中珍爱的女人,愿你此去安好,幸福相依!”
邵逸夫靠在车上,怅然的吸着烟,心里默念。
汪雨泽哭够了,他进了浴室修了一下自己的边幅,尽管双眼,但是,修面后的雨泽,依旧英气逼人,只是,他黑曜石的眼睛,充满阴鸷。此刻,他打算马上回一趟老宅。去收拾一下这一幕闹剧的始作俑者。
他换好一生笔挺的衣服,当他的目光落在床头上时,才发现,他塞在雨寒手上的那张金卡,她根本没有带走。
“该死的小女巫,你走得这样决绝,连我最后想为你做的一点事情,你都不肯接受。此去经年,你究竟怎样生活?”汪雨泽不由长叹一声。
他强打精神,走出客厅,对王妈说:“王妈,以后基本又是你一人住这个别墅了。你好好经管它,一切按照现在的模样打理。雨寒走了,我也不住这里了。在这里,我就会想起她的倩影。我会心神不宁。相信我,有一天,她会回来,到时,我们一家再幸福的相聚在这里。如今,我又回我家的老宅住。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电话联系我。”
汪雨泽说完,用目光扫视了一下这里的一切,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有雨寒的影子和微笑。他凄然的一笑:“王妈,我走了!”
“少爷,保重!”王妈冲出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对珠联璧合的佳偶劳燕分飞。
汪雨泽走进车库,把他为雨寒买的那辆兰博基尼用车好,他相信,总有一天,雨寒又会开上这辆拉风的车。
处理完一切,他开上他的宾尼,箭一般的向家中驶去。
到了家门口,管家远远就看见了他的车子,惊喜的大声说“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少爷终于回来了。”
汪家老老少少,顿时都跑向大门前,迎接着他们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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