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洗过澡后,用洁白的浴巾裹着,钻进被窝里。然后,雨泽裹着浴巾,坐在床边,问:“饿了没有?”
雨寒摇摇头,满眼溢出幸福。
“小女巫,我们结婚吧!”雨泽钻进被窝,把雨寒的头枕在自己的臂膀上说。
“你家人同意了吗?”雨寒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
“都同意了?”雨泽笑着刮着雨寒的鼻子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就在今晚。其实,你回来时,我也正好才从家里回来。我刚要进院门,听见汽车响,我感觉是你回来了。回头看时,正巧看见邵逸夫目送着你,所以,干脆就站在院门前的树背后,想吓吓你,惩罚你一下。哪知道……哈哈。”雨泽想起家门口那一幕“强盗戏”,还忍俊不禁。
“连伯母都同意了吗?”穆雨寒仍然穷追不舍。
“当然。我告诉过你,我的婚姻我能做主呀!”雨泽弹了一下雨寒的额头说。
“告诉老公,今天好好的,怎么那时候还让邵逸夫送你回家?”汪雨泽仍耿耿于怀。
“其实,我今天给你说的有事情,就是去了邵总家?”
“好好的,去邵家干什么?”汪雨泽目光中透出不解。
“上次邵总住院,让我把文件拿到医院去,正巧他妈妈在,老夫人与我投缘,说是收我做他家干女儿,所以,邵总让我去他家见见她的父母,认认干亲。”
“你怎么事先不跟我说?”汪雨泽小孩般计较说。
“我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去了,果真就被他们认成了干女儿。”穆雨寒小声说。
“邵氏那么多女职员她不认,怎么偏偏要认你。雨寒,我看邵逸夫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他们全家人什么心思,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我觉得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汪雨泽说出自己的顾虑。
“哎!又吃飞醋了。人家邵总有妻子,我今天都看见了。”穆雨寒捏捏雨泽的鼻头说:“真看不出,堂堂汪氏总裁,居然这么小心眼?”
“小女巫,那是因为我在乎你!你不明白吗?反正,以后离邵家人远点,我们结婚后,你就把工作辞掉,不,明天就辞掉邵氏的工作。那么大的汪氏,你堂堂总裁夫人要做什么样的工作没有?你连总裁我都掌控在手,还稀罕邵氏那份工作吗?”雨泽醋味十足、又自信满满地说。
“雨泽,我有我的人生,你让我自己打拼一下,行吗?我想证明我自己,我不想被伯母看着你身边的花瓶。我不想将来做一个被人轻视的汪总夫人。”雨寒皱着眉头说。
看着雨寒又开始满脸忧戚起来,雨泽在她脸上刮了一下说:“好了,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在邵氏做吧,但是,要牢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可与邵逸夫走得太近。”
“听见了,遵命!我的总裁大人。”见汪雨泽同意了,穆雨寒高兴的说。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雨泽用手环住穆雨寒的身子说。
突然,汪雨泽感觉穆雨寒手腕上仿佛有个什么,他就举起她的皓腕在壁灯下晃了下,这一晃,不要紧,可是,他却看见了雨寒的皓腕上戴了个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雨泽出生世家,什么样的宝物见得多了,所以,一看着玉镯,就觉得它是稀罕玩意儿。
他惊得赶忙坐起来,拉着雨寒的皓腕问:“这是谁给你的?”
汪雨泽这一问,简直说一语惊醒梦中人,穆雨寒顿时后悔没有在邵逸夫的车上取下这个玉镯来。
此刻看见雨泽吃惊的表情,尽管知道他对邵家心存芥蒂,雨寒也只好实话相告,因为,她如果撒谎说自己买的,汪雨泽打死都不相信,因为她历来对这些珠宝玉佩什么的
都不太上心,再说,这翡翠玉镯,又岂能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雨寒只好说:“这翡翠玉镯是邵逸夫妈妈给的。”
“什么?邵老夫人居然给你这个东西。你知道这个镯子的身价吗?人家凭什么要给你?”雨泽的眼都有点生出绿了。
“雨泽,尽管我眼拙,可我也知道这翡翠玉镯价值不菲,邵老夫人当初给我时,我就不要,可是,她硬要给我戴上。等她戴上了,我怎么也取不掉。邵老夫人当时说如何不要,就是从心里不认她这个干妈。我又不好当场拂逆她老人家的心意,让她下不了台。再说,人家也慈眉善目的,没有恶意。”雨寒说。
“好,她没有恶意,那我就恶意了。穆雨寒,你给我听着,这镯子不能带在你手上,我看着心里就不舒服。你如果取不掉它,我就帮你砸碎它。”汪雨泽很生气的说。
好好的,穆雨寒实在不想因为这个镯子影响两人的心情,她赶忙说:“我听人说,用肥皂水能取下来,我去浴室取了吧。”说完,她就穿着睡袍下了床,进了浴室。
穆雨寒扭开水龙头,在戴着玉镯的腕上拼命的搓肥皂,咬紧牙根的褪,还是没有取脱。她简直要崩溃了,邵老夫人轻轻一套,就戴上了的东西,居然这般难取。
听着穆雨寒在浴室里和自己耗劲的声音,汪雨泽的心里不好受,可是,想到邵逸夫,他就心里不平静。心情烦躁,他索性披衣起床,去了卧室的阳台上。
漆黑的夜,汪雨泽烦躁的伏在阳台围栏上,他拿起一只烟,“叮”的打燃火机,猛烈的吸了几口,以平心中的气。
“邵逸夫,你这家伙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你和你的家人都对雨寒这么好?业界不是盛传你是冷面玉郎吗?怎么你就在我喜欢的女人头上动起了心思。难道你是要报复当年我的司机肇事让你的夫人变成了植物人吗?你要是胆敢欺负穆雨寒,我就是拼尽汪家财产,也要把你邵氏吞没。”汪雨泽在自己的心里腹诽说。
穆雨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个雨泽眼中的“钉”、“肉中的刺”的取脱,只是,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印。她从浴室走了出来,来到床边,却看见雨泽已经没有在床上了。
“雨泽。”穆雨寒轻声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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