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生气,不愿意直说啊,装晕骗自己可是很错误的决定,
祁彧起身直接将宴清拉起来放进了被子中,随后沉声开口:“既然不愿给我做夫郎,那我们今日便直接和离,一刀两断吧,"
祁彧话落便直接起身,吓得宴清不敢再装,连忙起身踉跄着跑到祁彧的身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连忙用手比划着:“别,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祁彧冷着脸后退两步,直接毫不留情的开口:
“你大概是忘记了,是你母亲求着我救你的,你如今这般的不情愿,倒是显得我强迫你了,”
宴清红着眼睛连连摇头:“不,不是,我只是害怕疼,我不是不愿意,真的,”
祁彧如此傲娇的一个人,才不屑于强求宴清才侍奉自己,
对于拒绝祁彧更是不屑于再碰,“怕疼?呵,你的这个理由应该只有傻子才回信,问问你的心吧,”
祁彧转身要离开,宴清则是扑过去抱住祁彧的腿哭着摇头,
祁彧又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二傻子,更加不愿意强迫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什么怕疼,分明就是根本不愿意做自己的夫郎,
祁彧抬腿将人甩开,厉声道:“你自己想想清楚,我祁彧还不屑于强迫一个男子,在这个家里我要的是身心绝对的臣服,而不是敷衍,你要是做不到就赶紧滚,”
说罢祁彧不顾宴清的哀求径直离开了房间,大步去了书房,将惶恐的宴清独自扔在了新房,
宴清跪在地上忍不住落泪,他知道自己错了,
今日祁彧明明对自己已经很温柔了,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晚就可以好好的留在这里了,
自己怎么就会犯傻直接将人惹怒呢,宴清不敢再去找祁彧便只能乖乖的跪在新房中等着祁彧回来,
已经是春天,外面的气温很低,但迎面吹来的风却是带着暖意的,
祁彧拿着前几日买的水果去了原身父母的墓地,
给两人烧了点纸钱,祁彧便俯身蹲在墓前将那封原身父母去世前留给自己信烧掉,
“你们应该已经见到你们的女儿了吧,她死了,我却活着,以后我也会用祁彧这个身份活下去,至于你们说的不要去京都,不要报仇的话那都是对以前的祁彧说的,她听话照做了,但是我可不听话,既然用了你们女儿的身体,那我就当做是报恩,帮你们查清真相,然后将仇人碎尸万段,送她下地狱吧,还有就是今日我成婚,娶得宴清,就是你们小时候给祁彧定娃娃亲的那个宴清,本想带他一起来,但是他也不会说话,我想着就算了,我来给你们烧烧算了,你们放心去投胎吧,这里以后就由我自己做主了,”
说罢祁彧又烧了些纸钱,抬头望天时,发现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祁彧起身扫了扫自己身上的尘土,缓步回了村里,
刘夫郎见祁彧大步往回走,立即上前嘲讽道:“哎呦,这不是新娘子吗?怎么不在家抱美人,反而出来溜达啊,”
祁彧一向最烦这种爱嚼舌根的人,转头冷声说道:“刘夫郎不回家睡觉是又被刘身子打了,赶出来罚跪了吗?”
刘夫郎闻言当即跳脚:“你说什么呢?你个克死娘亲和父亲的臭丫头,你以为谁的妻主都像你一样嗜酒如命,还爱动手打人啊,”
话落就听刘夫郎身后的院门被人猛的踹开,刘婶子大步出来抬手就给了刘夫郎一巴掌,
将人打的一个踉跄,看见自家妻主出来连忙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妻主,我好好罚跪,好好罚跪,”
刘婶子:“给我跪好了,天不亮你不许起来,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看我不把你吊在房梁上抽你,”
刘夫郎没了刚刚的气焰,吓得颤抖的不敢抬头,连声认错,
祁彧笑着撇嘴,心道:“嗯,这个世界我很满意,从前都是男人家暴女人,这里倒好都是女子家暴男子,有意思,”
祁彧趁着越是缓步回了家,
走了许久的山路,祁彧一进门便看见宴清还如自己中午离开时那样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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