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直接上手开始解莫正荀的腰带。
纵使莫正荀百般抵抗,也不是黎蔚的对手,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一条亵裤。
软白的媳妇儿在前,黎蔚怎么也生不起旖旎的心思来。
莫正荀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陈旧的伤痕,皮肤好像是一块一块缝起来似的。
最新的,也是最严重的是腹部延伸至后腰处的刀伤,如今已经是粉嫩的一片,与周围小麦色,肌肤格格不入。
黎蔚手指轻轻拂过每一条伤口,引得羞红脸将头埋在被子里的莫正荀轻轻颤栗。
莫正荀正欲打断黎蔚的抚摸,冰凉的触感从伤口处传来,黏腻的药膏在肌肤上被小心翼翼的推开。
莫正荀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黎蔚,他眼神专注,里面一片淡然,看不出一丁点情绪,好似一台没有感情的器具,本能的工作着,甚至眉头还微微皱起,带着些许烦躁。
莫正荀心下一惊,心尖微微的疼,泛起浓浓的失落,他不在乎自己,而且还厌恶自己身上的疤痕。
莫正荀此时才惊觉,黎蔚口中说的看看伤口或许只是表面的意思,出于对友人的关心罢了。自己却是扭捏的多想了,不知道禾湘会怎么看自己。
如今黎蔚压着怒火,不欲在老婆面前失了态,看到老婆白净的肌肤上,可怖的伤口,黎蔚就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
莫正荀忍着难堪,不想将懦弱在黎蔚面前露了怯,自己孤注一掷的爱着禾湘,可禾湘并不知道,只把自己当做好友。
两人各怀着心思,涂好药之后,黎蔚将药膏放在莫正荀的手中。
莫正荀低头不语,默默穿好衣物。
空气中难得的沉默,黎蔚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怒意吓到了莫正荀,放缓声音道:“这个是祛疤的圣药,小将军先行用着,用完了再给我说。”
“知道了,谢过禾湘公子的好意。在下突然想到家中有些事,这便告辞了。”莫正荀将手里的药膏紧了紧,合拢衣物,头也不回的离开。
黎蔚伸手一拉,只抓住莫正荀走动中带起的一缕风。
黎蔚苦笑一下,还是没有压住自己的心情,吓到兔子了,只能让兔子自己想通,他不相信爱人会因为吓到了就离开他身边的。
黎蔚这一等,就是十天。两人总共见面不过三次,加起来时间不过三四个时辰,两人分别的时间足足就有一月有余。
黎蔚这些日子在算计着要事,忙得衣不解带,加上自己说了要给小兔子时间,也没有再对莫正荀做着什么动作,见不到爱人的状态下,黎蔚愈加暴躁。
好不容易空闲了下来,睡了一个好觉,心情也算愉悦,打开了命人记录的小兔子的日常生活,准备伏低做小,去哄哄小兔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黎蔚手里极品的玉石茶具碎为粉末。他在这里因为老婆受伤的事,忙着对付暗藏祸心的蛮族,莫正荀却过得挺滋润。
这十来天,每天拉着钟熙和欧阳靖远在花街里蹿。虽说世家子的家教让他们去不得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只是逛逛雅阁,黎蔚还是气的不轻。
还真把他当做青楼里的小倌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发现自己没有他想象得那么柔情似水这马上转移了目标。
黎蔚真的被胆大的小家伙气笑了,既然人只把他当青楼小倌,那就随他去吧,黎蔚还真就不玩了。
换好衣服,招来随从,回到宫中。
莫正荀这边,那日回去后便闷闷不乐。莫家夫妇看见了,还以为莫正荀和好友们闹了矛盾。
他们这个次子在最为顽皮的年龄就随父亲上了战场,京城里那些公子哥喜爱的事情是一样没有参与过,怕是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可钟时哲和欧阳修源是儿子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应该不至于短短几日就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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