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个吃软饭的有啥好得意的,养他那么费丹药,要不换人算了。
南宫冥举杯轻嗅,惬意细味着,对于他小白脸的臆想是丝毫不知情。
知情也只会是得意,暗自欣喜。
一番下来,白承觉得自己喝的不是茶水,而是那苦汁,再次地气恼来得不是时候。
才喝两杯就甩袖离去,小崽子且得意吧,等名正言顺那日,有人会让他好看。
这般想,心里仿佛好受了些。
“姌姌,看样子白长老不太喜欢我?!”南宫冥满脸的苦恼,微蹙眉盯着杯口,一副为难的样子。
“……你跟他很熟吗?!”花染抵着桌面单手托腮,清亮的双眼里尽是怪异。
什么时候我行我素的大师兄,还能在意一个人的想法?!
难道白承与大师兄之间有某种关系?!
难怪俩人方才还‘眉来眼去’的,现在想想这不对上了嘛!
“……不熟,今天是头一回见。倒是姌姌与他?!”
南宫冥眼底闪过无奈,瞧着她的小脸变幻莫测,脑子里又在脑补什么戏文。
有时候精得很,迷糊起来也是很能气人。
“嘿嘿嘿,我跟他也不熟,才见第二回。咱也不用他喜欢,有我喜欢就够了。”
花染猛地扑了过去,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撒着乐。
“对,不熟~”南宫冥轻笑,伸手稳住她,任由她上下直嗅。
估计姌姌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喜好,像极了确认气味的幼兽。
他真是魔怔了,都怪明意,这两天在他耳边嘀咕太多白承的事,才让他出了下策。
什么白承长得很俊美,什么老少皆宜。
去他的皆宜、
就是太闲了,看样子东方家的事也得让他去做。
忙里偷闲,自以为立了头功的明大护卫,鼻头一痒,‘啾啾、啾、’
总感觉后背凉意袭袭,莫不是有人想他了?!
“姌姌,为何要将药方子拿出来?!”南宫冥气息有些不稳,清清嗓子问道。
散发着香气的娇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他、忍得着实难受。
“嗯?!那个啊、没有交出药方,只是…噗~”想着,花染忍不住笑哈哈,乐得说不出话来。
“嗯?!”南宫冥不明却跟着勾唇,等她乐够了再解惑。
花染敛了敛笑,眼底更加水湾湾,“白承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噗,它其实是玄天蚕洗澡水、噗~”
“有奇效?!”南宫冥稳住她笑歪的身子,一语中的。
精丫头又犯糊涂了,藏得好好的玄天蚕嘴一秃噜全说了。
“对、”花染话峰一转,神秘道,“对付地煞门的秘密武器。”
“好,姌姌就是厉害。”南宫冥面不改色地称赞,脸上尽是一派引以为豪。
或许有些事应该同她提一提了。
“那是~地煞门太恶心人了,要让他们功亏一篑才解气。”花染气得脸颊都鼓起来,双眼瞪圆。
她对地煞门有种天生的敌意,对还是孩子的大师兄下毒手,如今还在受着苦,不可饶恕。
“嗯,那不提了,我给姌姌讲讲故事吧。”南宫冥幽幽的目光凝视着她,柔光里是溺人的情愫。
怔神间,南宫冥缓缓道,“……十几年前,四大家族同时遭到地煞门的突袭,而那一夜正是花家小姐的满月宴……”
花染的嘴唇抿紧,挺直背脊听得更加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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