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体内的寒……”
“莫先生,你就不要谦虚了,没有你的从旁协助,我也不能用出其不意克制那毒。哈哈哈,等公子醒来,奖赏自不会少了我们二人。”陆扬突然插腔,虽是说着玩笑话,可是,云萱却隐隐觉得他是在刻意打断甚至拦截莫先生接下来的话。
莫先生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有所意会,应景的陪着说了两句话,便转身去查着楚观云的情况去了。
莫先生的话中有话,难道,楚观云身上除了那龙宫水母,还有其他毒素不成?还有之前云萱也曾留意到,虽说是中的同样的毒,可是,陆扬给锦绣还有楚观云解毒的鄱阳草,似乎却有异。仅是那气味就有些不同
云萱心中怀疑,当然也不会傻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跟他们两个打破沙锅问到底,面上却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追问陆扬,“那陆公子方才给锦绣解毒的药,又叫什么?云萱不才解不了那奇毒,想请教陆公子一二。”
陆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抖了抖锦袖,“鄱阳草”
云萱努力翻阅着脑海中相关药草的名称,无论是正统的还是生僻的,却都没有搜寻到鄱阳草三个字。
陆扬桃花眼闪烁了几分,似乎瞧出云萱心中疑惑,率先解惑:“云大夫就莫要费脑力去想了,鄱阳草可不是治病救人的药,而是一种能杀人于无形的奇毒药草。鄱阳草和龙宫水母在当今武林中可谓是两大至尊稀罕毒药,并非那些不入流的小打小闹玩意。”
“你让锦绣吃了毒药?”云萱下意识惊呼出声,还从未听过用毒药来治病救人的,除非现代医学中的一些药物,但,那些课都是经过了一道道严格工序提炼改良而成的,将风险度下降到可以接受的范畴。而陆扬,这?
陆扬却是不以为然,露出一副自信满怀的灿烂笑容,“这就叫做以毒攻毒,以毒御毒,以毒制毒”
云萱脸颊微微发烫,好一个以毒攻毒,锦绣的血肉之躯竟然成了那两只至尊毒药的练兵场,陆扬这招真是出的险,无非便是在赌。云萱暗吸了口凉气,说实在的,行医至今,她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伸手再次切了切锦绣的脉,云萱心底的石头重重落了地,好一招以毒攻毒啊,自己算是长见识了
龙宫水母?鄱阳草?
云萱心下念叨着这两个个毒药的名字,心想自己从医至今还尚未听过这个名儿,当下有点惭愧,觉得自己自认一身医术,竟然也是井底之蛙。当下不免有些惭愧,看见对面的莫先生和陆扬正低头窃语,云萱当即又转念一想,这天下医术博大精深,自己行的是正统医学,讲究的是对症下药。而作为东海毒王的传人和后人陆扬,走的应该是出奇制胜的偏锋,这两者之间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
莫先生和陆扬轮番照看着楚观云,云萱则坐在锦绣的身侧,仰望着头顶的夜空,聆听着夜风拂过林子传来的微响。
从月华漫天,到晨光初现,在这寂静而漫长的山林一夜里,云萱的脑海中无数次的回放着当毒性发作的一刹那,楚观云当机立断不顾自己生死为她救治的那一幕……
第二日,重整了旗鼓后的众人踏着晨光再次上路,锦绣还是有些虚弱,一路紧闭着唇不发言语。楚观云在听了陆扬和莫先生的一番交代之后,也是微微蹙首,唇角弯起一抹苦笑,不发表任何一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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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突来的危机
第一百零六章 突来的危机
因为担心锦绣不时需要照顾,云萱也便弃了自己的海青马,钻进了马车,准备随时帮着照顾锦绣。
一行人沿着官道一路南下,终于在前面的一个路口,斜插进右侧的一条山路。
马车开始颠簸起来,云萱知道从现在起,开始正式走上去往青峰山的路了,想来,接下来路况应该会越来越差吧
车厢内,锦绣被颠簸的脸色有点苍白,呈现出大病初愈的虚弱。云萱扶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为她抚着背顺口气。
锦绣稍稍平缓了自己的喘气,抓着云萱的手,感激的说:“主子,我没事。都是锦绣无能,不仅没能保主子周全,还让主子反过来为我担心害怕”
云萱笑着揉了揉锦绣的头,“傻丫头,你我之间还要说这些见外的做什么昨夜,你身上滚烫的吓人,我心疼都来不及呢”
锦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角有点晶莹,“鄱阳草那种毒真是难捱,昨夜那一会子我就如架在火堆上烤一般,五脏六腹全都着了火”
着火?云萱心下有些狐疑,为什么楚观云的特征不止不像着火,反倒像是跌进了冰窟呢?鄱阳草的毒性,难道在不同性别的人身上会有着不同的表现特征吗?问陆扬,云萱觉得陆扬应该不会坦诚到这个地步,毕竟他跟楚观云才是一伙的。问楚观云自己,云萱想了想,还是先观察了再说吧。
云萱咬了咬唇,轻轻撩开车窗帘子的一角,视线瞄向队伍前面纵马而行的楚观云,此时的楚观云,正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绵延起伏的黛青山峦,漆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身后的莫先生偶尔跟他攀谈几句才微微侧首,线条完美的侧脸,在阳光下泛出如玉的温润之光,煞是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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