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他哭得撕心裂肺,生父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有。
他瞬间睁开了眼,眼角猩红。
额头上有块毛巾,他抬手取下。此刻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头上的毛巾
是昨晚那个女人?他记得她走后没多久他就失去意识了。
桌上还有一大碗粥,那应该也是她的杰作。
她不是走了么。
沈知言伸手拿起那碗粥。还是温的。
他低头看里面的白米。原来是去买粥了。
多管闲事。
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关心,沈家还需要继承人,不会让他就这么死掉的。
昨天她再晚来两步,他也许就已经被沈家派来暗暗监视他的人带去医院了吧。
让他活着,就是他们最大的任务。
沈知言冷哼一声,将粥丢回桌上。
那粥还是温的,她是在这守了一夜。
还有这样愚蠢的人。
很可惜他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会铭记她这份救命之情。
他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上面还有两条未读的信息。
这次比赛很顺利。
我们明天回校了。
消息是昨晚发的,今天她应该就回到学校了。
沈知言的神色难得柔和了几分。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他现在还去不了学校,等他的伤好了,一定要带她去吃一碗南郊的馄饨。
她说过她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喜欢那里美食。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为她去做。
想到这些,沈知言下定决心尽快恢复身体,他又端起桌上那碗刚刚被他丢下的粥。
现在他需要它来恢复体力。
他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睡着了还那样不安分。他伸手握住她的凉凉的手指,想将它们放回被子里。
结果被她反客为主,一截葱白的手指立刻缠上他的小尾指,江靳舟低头看向两根小尾指拉着勾的模样,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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