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这两个,一个绝情,一个多情,真真有趣。
一周后,池晏川去会所里听戏。
我穿着旗袍,站在屏风后,等候已久。
我有基础,不过月余,便对他常听的曲子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熏香已燃,茶香四溢。
“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我熟练地摆出兰花指,唱出第一句。
昏黄的灯光下,婀娜身形在屏风上一览无余,脸又看不真切。
影影绰绰间,我似乎看见池晏川紧盯着屏风的方向。
一曲终了,他问我:“新来的?”
我在屏风后恭顺地颔首:“是,先生。您还满意吗?”
他没答话,只让我继续。
我便开始下一曲,心里盘算着他应当是满意的。
毕竟如果我还在戏团打工,现在或许已经能登台演出了。
当年戏团的老先生就说我有慧根,能干这行,让我跟他们一起练基本功。
我回家兴奋地告诉徐青野,他刮着我的鼻头笑:“好,等你成了角儿,我应该也有钱了,到时候包个戏园子请你给我唱。”
徐青野因为没钱死了,他的血染红了雪地。
而我,在戏园子里遇到了池昱泽,从此万劫不复。
我们都没能如愿。
思及此,我的声线有些不稳。
我忙集中精神。
唱到第五首时,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这才回过味来,池晏川怕是在故意刁难我。
他不喊停,我只能一直唱。
我唱啊唱,直到谢晴柔来了。
她一下子扑到池晏川的怀里,顺势坐在他身上,娇娇地喊:“晏川,好想你。”
这个声音让我如坠冰窖!
我不会忘记,徐青野被打死后,有辆车过来,车里的女声招呼池昱泽上车。
听闻他做的荒唐事后,捂着鼻子抱怨:“既然死了,赶紧扔进海里喂鱼,难闻死了。”
按照他的要求,徐青野被分成许多块,死无葬身之地。
很好,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就别怪我,向你讨债了。
我的这出戏,才刚开始!
隔着屏风,我隐约看见谢晴柔的手伸进池晏川的衣服里,唇瓣也在他的脖颈间游移。
池晏川俯身吻住她的唇,制住那只作乱的手,低斥:“别闹。”
谢晴柔受用得狠,更紧地缠在他身上。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