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女皇闭着眼睛用胳膊杵着脑袋。
值夜的小太监道:“陛下,回寝宫歇了吧。”被扰了休息的女皇皱着眉头,静坐了片刻才道回寝殿。
寝殿外,看到突然出现的一顶轿子,女皇不悦道:
“怎么回事,谁的轿子?”
窦海清弯着腰跑过来,小心翼翼的说:“是太后吩咐的,郁贵人今晚侍寝,陛下,现在郁贵人已经在里面候着您了。”
女皇听到太后后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脸上已有怒容。
“把人带回去!”
窦海清被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道:“陛下,太后那边下了死命——”
“朕说了!带回去!”
说罢袖子一甩,“回文德殿!”
窦海清一脸尴尬,他准备好的各种说辞完全没机会说出口,太后那里他可是打了包票的,郁公子一表人才,长得又俊俏。这、这陛下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啊——!”
“死人,啊!死人了!”
宫女连滚带爬得跑出来,殿外所有人皆是一惊。女皇脚步一顿,回首看去。
“快!侍卫!有刺——”
“等等!”女皇疾步走回来,呵停了窦海清呼唤侍卫的尖叫声,往寝殿内走去。
“陛下,危险啊陛下!”
一手推开拉着她袖袍的窦海清,女皇踏进门内。
寝殿内没有点蜡烛,屋外照进来的月光只能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屋中,可她知道是谁,屋内一丝沉香的气味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郁秀峰躺在地上,身上的浴巾只堪堪遮住一半的身子,暗红色的液体从口鼻处淌出,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
侍卫还是被惊动了,举着火把提着灯笼鱼贯进入寝宫里,片刻间门屋里变得敞亮,女皇才看清郁秀峰的惨状,身上皮肤发红,一块块皲裂,像是体内什么东西把他撑破了一般,七窍流血。
女皇何曾见过人如此惨状,几欲作呕。
“把灯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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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侍卫太监们愣了一下,决定还是听命退下。
女皇扶着门,深吸了几口气。
“你太残忍了。”
林羽泽起身走近,冷声道:“残忍?你让他出现在这屋里,就不残忍么?”
女皇见她走近,将头侧开,垂目道:“你就这么想朕的?”那么多年的相伴,难道林羽泽不清楚她是怎样的人吗?林羽泽的怀疑寒了女皇的心。
“将离,有时候你的强硬令我难做,可我更怕你的软弱,你若是再退几步,我们之间门便是万劫不复了。”
林羽泽知道是宫里有人从中作梗,可若是将离再步步退让,可就要超过她的底线了。
女皇心中又何尝不是憋屈,听到林羽泽这么说,怒火顿生:“你不是不屑做朕的皇后么?朕的事不用你管!”
林羽泽将大半真气送进了郁秀峰体内,现在体内真气勉强得到了控制,可再拖下去,就要走火入魔了,不可再久留寝殿。
“不是不屑,将离,我爱你之心从未变过,可我不能抛弃我所有的努力。”说完,不等女皇回应,飞身踏上屋顶,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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