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再高速公路上下个一阵猛烈的风刮过,毫无顾忌搞不畏惧驰骋在极速的世界里。
夏枝手握着方向盘尽量让自已保持理智,可仍旧心如刀割。
飙车、几近全速的飙车。
这么危险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夏枝这种好学生的身上的,可却是她释放痛苦和压力的唯一方法。
也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
两颊的风像刀子一寸寸凌迟她想强迫她退缩和清醒,可高亢的大脑像吃了兴奋剂,把生命交给上帝,来场生与死的速度与挑战,极端而冲动。
她油门踩到底,顺着弯曲的公路下了高速,车影在黑夜中连成一道短暂自由的弧度。
车终于停了下来,夏枝下车猛喘着粗气,冰凉的液体湿透两颊。
面前的海和黑色的天空连成一片,世界寂静得可怕。冰凉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卷干她脸上的泪,像无声的安慰,她静静平复下来。
世界安静了下来。她坐下,静静看着眼前这片海,涛声与风低语,似和她进行一场只有心能听到的倾诉。
她太压抑了,也就只能和风、和海倾诉。
她在海边坐了一夜,想通了很多事。
如果说之前对封祈还有一丝期待和感情,如今不说荡然无存,也几乎不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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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整天夏枝都呆在实验室中。
她刚上大二就因为写的文章破格进入如今的课题组。
今年全组都在研究糖尿病的方向,她作为新生还有很多不熟练,上周大师兄让他们做的实验数据被推给了夏枝,夏枝做了一整天也没有得出理想中的数据。
实验材料倒是用光了。
天色渐晚。
还没来得及看见暮色,再抬头天已经黑了。
夏枝总算站起身,刚一动腰颈就是一阵酸疼。
她用力捶了捶酸疼的后颈,时间长没动有些僵硬,她皱着小脸痛呼出声。
背后传来声音:“是脖子低久了疼吗?”
夏枝手一顿,回头才发现同组的师兄站在她身后,手上拿着盒东西。
“师兄,你还没回去呀?”
徐意将手上那盒膏药递给她:“我看你也在。脖子疼我们组都是用这个,不知道你们女孩子介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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