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兄弟走到书桌旁,咿咿呀呀地念了起来,我暗自好笑,把电脑的音箱换成耳机,继续磨炼FIFA技术。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我玩了两局比赛,蓝裕率先忍不住了,哇哇大叫起来。
“怎么了?”我摘下耳机,回头问道。
“这事太没天理了!”他叫道,“我们在背得这么苦,你却在玩游戏。”
“哈哈,那你能怪谁?”我呵呵笑道,“刚才是你自己说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你给的事也太难做了,两个小时内背熟这篇东西,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他抗议道。
“老兄,我们从小可没真正背过一篇什么东西的,”蓝富道,“而且这篇东西那么难,很多简直不知道在讲什么,有些字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让我们短时间内怎么背得熟?”
“如果我教你们一个办法,让你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记熟,你们肯不肯学?”我问道。
“肯的,肯的,你快说!”蓝裕叫道。
“你不早点讲,我念得很烦了,巴不得快点完成这该死的任务。”蓝富说。
我退出游戏,拿起课本,说:“《伤仲永》这篇课文讲的是什么内容,你们知道么?”
“当然知道”,蓝富说,“课文前面不是有提到么?讲的是一个叫仲永的神童从小会做诗,可后来长大了却不会做了。”
“对了,其实从小会做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过类似的一篇文章,也是讲一个神童的故事,可他之所以神,却是因为他从小就能偷东西。”我说。
“偷东西?这很有趣啊,他是谁?都偷些什么东西?怎么个偷法?”蓝富问道。
“他的名字也叫仲永。那篇文章和这篇差不多,你们先继续背,等我把它写出来,你们理解了,就很容易记住了。”我说。
我拿起笔来,花近十分钟打到电脑里去,在旁边的打印机上印了两份地给他们,说道:“这就是我听过的那个故事了,你们先看一下。”
两兄弟接了过去,蓝富念道:“金溪民方仲永,世隶偷。”
“隶偷?什么意思?”他抬头问我。
“就是世代以偷东西为职业。”我说。
“那很了不起啊,世代都偷东西,还以这个为职业。”蓝裕说。
蓝富接着念,除了个别字不认识外需按提点之外,磕磕绊绊地还是把全文念完了。那段文字整理如下: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偷。仲永生五年,未尝识偷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偷书四本,并自为其名。其书以行夜户、梁上为意,传一乡盗贼观之。自是指物作偷立就,其手段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偷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为偷,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已然入狱矣。”
接下来俺把写的整篇东东的内容解释了一遍。
“那人真强,这么小就能偷东西了。”蓝富道。
“怎么样?还挺有趣吧?”我笑道,“是不是觉得背这个比较好?”。
“还可以啦,有点搞笑,背起来比书上的容易多了,。”蓝裕说。
于是两人开始背这篇东西,因为觉得有趣,没多久就记熟了。
俺又教他们照课本上的换掉一些词句,这样,他们很快就把这篇课文背熟了。
“好假啊!怎么可能?”我回到宿舍一说,排骨跳起来喊道,“这么白痴的办法,亏你想得出。”
唉,当然是假的,以上只是俺心血来潮的一种美好设想罢了。
事实上是……
“那人真强,从小就能这样子偷东西了。”蓝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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