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负责的家人,总会关怀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俯身在自己耳边说出温柔的低语。他挽着她的手去触碰钢琴黑白的琴键,弹奏着所偏爱的巴赫的古典乐曲。他们一起去意大利的威尼斯泛舟,手风琴和曼陀铃演奏着优雅的旋律。
后来,一切都变了。
那晚傅修文喝醉了,他似乎因什么事情特别生气。
她刚冲着他微笑,问着他怎么了。没想到身体立刻被死死地抵在床头,他用领带强制性地捆绑禁锢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温柔和狠厉同时在他的面容出现。
周诺的笑容骤然凝固,男人轻吻她满脸错愕并且哭泣着的脸蛋,说着安慰她的话:诺诺,我的诺诺别哭,知道南北朝的刘子业吗?他乱伦,弑亲,辱祖,简直无恶不作
他醉的不清,接着笑道:刘子业逼迫自己的姑姑和他发生关系,强迫奸淫她,还和亲姐姐山阴公主乱伦。
看着女孩哭着向他求饶,说他喝醉了,让他冷静下来,质问着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他们是叔侄,乞求着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男人对此置若罔闻,舌尖舔过她的锁骨,慢慢吮吸起来,每一次吮吸都要留下醒目的浅红色吻痕才罢休。
几乎是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兴奋,他欺身而上,眼帘里全是她那双乱动的小手,指甲是那么漂亮,健康的藕粉色。
傅修文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心里逐渐生出无边的邪念,他将女孩浅细柔软的手指一点点含在嘴里,舌头一根根地舔吮着它们。
男人的笑容很恶劣,磁性的嗓音像沉淀百年的美酒,扣人心弦,乖女孩
滚,滚开!她的双眼迷离,乱动着双腿,用力往大床旁边一翻身。
啪
清脆的一阵声音在卧室里响起,周诺的后脑勺磕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僵硬的四肢似乎失去了知觉,背脊贴着硬得难受的木地板。她绝望地望着从天花板上垂下复古的青铜铁艺灯,几缕灯光晕出黑白老照片的岁月色调,因过度的惊吓,呼吸都乱了节奏。
暗光流转,原本单调的眼前,闯入了一抹深沉的颜色。剪裁尚好的黑色西装,他面容的半侧全沉沦在黑色中,墨发倾掩,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沉静的双眸快把她看穿了,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
周诺恐惧得想撑起身子,她不知道,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嘴唇发白,膝盖蹭破了点皮,双腿打颤,茫然又不知所措的小脸生生像被狠狠蹂躏过,近乎凄美。
他的心头生出一种奇怪的负罪感,紧紧拥她入怀,安慰着抚摸着脑袋,肾上腺素极速升高,灼热的吐息呼在耳廓边:为什么乱动?摔疼了?
他边说,边亲吻着脸颊,但是说出的话都死板生硬,口吻很冷:听话,以后别再和学校的华裔男生来往。
手探进校服上衣的深处,摸着她柔软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松地钳住五指,形同宣誓主权般玩味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
她一怔,心里先吐槽了一万遍他这句仿佛有智力缺陷,简直是精神病,甚至于偏执狂的话语,飞速地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
下一秒唇被他狠狠堵住,舌头长驱直入,心理防线尽数崩塌,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用力推搡,听着雨点肆意击打着落地窗的声音,斑斓的夜景映在眼底,那独属于红酒酸涩的果香味在俩人纠缠的舌中绽放。
那一晚过得简直可怕,她庆幸着他只是抱着自己睡着了,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觉得他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人前清心寡欲,一副知性叔叔的斯文模样,人后却欲求不满,丧心病狂地对自己的侄女痛下杀手。
她想了无数种可能,会不会是酒精惹的祸,亲叔叔居然要乱伦,对自己的侄女有想法自己待在他身边很不安全,必须想个办法。
Houston,Texas。
得克萨斯州,休斯顿。
阳光透过指缝洒在洁白的纸业上,傅修文抬了抬眸,指骨微微弯曲着,黑眸静静注视着前方。很显然,会议室里的这群人开启了一种自掘坟墓的死亡模式。
西装革履的金发男人向后仰了仰身子,用着一口醇美带着卷色的美式发音说道:我们建议,未来采取投资多元化并希望,您能降低目前对我们的价格要求。
他扬了扬手,接着得意地强调着:您知道的,我们尽最大的可能为您追回了16%的家族遗产。可因为您家族的缘故,这笔钱牵扯到太多,并不干净政府和媒体的人已经盯上这笔钱一个月了,您在阿拉斯加和拉斯维加斯的所有赌场全被查了,不是吗?
我们和傅先生是朋友,您的敌人自然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一直都在帮助您,可您又是怎么做的?说到这儿,金发男人撇了撇嘴,轻蔑地摊开手。
我们对此,真的感到非常难过
话音一落。
翻动纸页的声音骤然停止,傅修文起身,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面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依旧优雅,可惜那双黑眸里带着冷漠,美得愈发猖狂,无辜的话语尽是嘲讽的意味。
所以,这就是在座的各位把我的东西卖给西班牙人的理由?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