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是我们实施计划道路上潜在的隐患,不让他众叛亲离,迟早有一天他能东山再起,那个时候我们再行动就麻烦多了。”
张海客:……
“对了,解九爷不是还邀请了你参加他的婚礼吗?这趟行程不可避免的。”
张海客:鸿门宴而已。
“那就得看他解九爷当不当的起项羽了。”
吴邪一身冷汗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已经记不得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想必张起灵也是刚起来不久。
他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在阿尔卑斯慕尼黑山段下的墓洞里,从张家长老背后的黑暗里出现的那个人,告诉他青铜门组织的那个人,当时他猜测那个人不是张家人,而是被张家困住了。现在想起来,吴邪不仅不明白他的身份,更不明白他的意图。
他的那句:“你必须接受成为我们新计划的一部分。”让吴邪此刻想起来冷汗连连。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没有觉得有什么新计划在实施,还是说,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作为棋子推动了这个计划?
这怎么可能。
“醒了?”张起灵从浴室里走出来。
“嗯。”
“收拾一下,下去吃午饭了。”
“小哥,”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既然已经恢复记忆了,那你记不记得你们张家有一个人,他和你们的长老岁数差不多大,嗯,没有胡子,长得很……怎么说呢……”
“很古老。”张起灵一语中的。
“没错,就是很古老!”虽然这个词并不能用来形容人,但是吴邪觉得它无比适合这个人,他看见他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这个词。“咦?你知道。”
“我记不清了,你说的时候我大概有那么一点印象,他从来没有出现在白天,也没有任何照片或者关于他的记载,不过我记得他好像姓汪。”
“姓汪?他和汪藏海有什么关系吗?”吴邪的联想能力还是很强的。
张起灵摊摊手表示不知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五年前,在德国,我见过他一面,他还跟我说了很多话。刚才我做梦又梦见他了。”说到五年前,张起灵无法抑制的又想起吴邪遍体鳞伤的那个夜晚,他知道吴邪肯定也无法摆脱那晚的阴霾。
“别多想了,该来的挡不掉,由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米娜桑~~~
☆、新年贺文
。【罪与恶】虐梗
(卧底邪×黑道瓶)
除夕夜。
银色的锁链将男人的四肢牢牢禁锢,长久未曾见过日光的皮肤苍白的可怕,低垂的睫毛呈一个优雅的弧度流转过眼帘,挂着一丝未干的晶莹泪珠。室内温度极低,白天黎耀说是奉了那人的命令强行将他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条平角裤,不屑的甩了他一个耳光之后就离开了。若不是体内毒素积攒过多虚弱无力,他又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黎耀走之前吩咐手下谁也不许开这屋的暖气。
脸颊上红色的巴掌印还浮现着痕迹,街上的世贸大厦中响起12点的钟声,绚丽精致的烟花在夜空中此起彼伏,撩开新一年的帷幕,轰鸣声带给男人的却是无止境的痛苦。他将自己屈膝抱紧,脸深深埋进膝窝里去,抑制不住的颤抖,心口处源源不断传来揪痛,像是被扔进虫窝里任凭撕咬一般,恨不得立刻死掉。
身体里的自启动毒药炸弹,那个人的囚禁,冰冷狠毒的对待,除夕夜一个人面对全世界的背叛,回不去警局也逃不出牢笼。
罢了,也许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他剩下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他曾经固执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黑与白,邪不胜正,那些残留在角落里的罪恶因子如同臭虫一样应该被不问缘由的清理掉,父亲给他起名吴邪也是源自希望他们生活的社会无邪无恶。
他也曾经固执的认为自己身为一个卧底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可是那人却临渊一脚将他踹下万劫不复。
他没办法洗清那人的罪恶,也没办法说服自己逃离现场。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门被大力撞开,就在他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
进来的人在看到他的样子后瞳孔骤然缩紧,退出去两步沉下脸低声问门口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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