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语常服毒自尽的消息之后,辛在水惊愕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是、陛下做的吗?”他心神恍惚,不确定地喃喃出声。
“啊?这跟陛下有什么关系?”诺米不知其中牵涉,自然不明白。
可他却觉得,一定是陛下做了什么。
辛在水敛了眸子,摇头不语,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才知道这事后没多久,郁米又来告知,云朝意出了事,他无心其它,万分急切地往谊帘殿赶,连待会儿同林衣年约好一起挑选宴席所需的餐具这事儿都给忘记了。
“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辛在水匆匆赶到谊帘殿,不待稍作喘息,便迫切地询问起云朝意的情况来。
亦米上前,道:“回君后,是蛊。”
“蛊?”耳生的字眼让辛在水变得神情凝重,“怎会中了蛊?”
“奴也不知。”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殿下现在的情况,是、是正常的。”亦米诺诺道,看起来对自己说出的话有些不太确定。
辛在水默了默,道:“本宫先进去看看。”
亦米点头,带着他进了云朝意的寝房。
辛在水没有想到,情景会如此令人心惊。
他方一推开殿门,却见云朝意跌下床榻,连带着被褥一起摔在了地上。
云朝意叫喊着,不停用手抓挠自己的脖子、臂弯,指甲划过肌肤,在上面留下殷红的细痕。
“好痒啊,全身都好痒。”他泪眼婆娑,无法捕捉的不适折磨着他,让他无助,感到害怕。
忽而瘙痒又转化为阵阵剧痛,像无数蚂蚁啃咬皮下肉。
他的心脏开始抽疼,疼得叫人窒息,喘不过气,这瞬间他有了自己将要痛死在这里的念头,悸恐与痛感融合,难分难舍。
直到他在一片朦胧中看见了辛在水的身影,他的害怕才淡了那么几分。
“哥哥……君后哥哥,我好难受啊。”他求助般唤着辛在水,没一会儿又被剧痛刺激得再度尖叫。
“这就是太医说的正常?他都这样了!”辛在水有些手抖,一双清冷的眸子染上愠色,话音都重了三分。
亦米无措。
“哪位太医?”辛在水质问。他的语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这胡说八道的庸医抓来鞭打一般。
“是李太医。”亦米弱声道。
听见熟悉的称谓,辛在水急怒的话在嘴边堪堪停住,堵在喉间难受得紧。
既是李太医,那她就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胡诌。辛在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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