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成问道:“什么办法?”
王青道:“爹可知道苗疆的蛊。”
王利成道:“何止听过,我还见过,但那些东西说起来也不过和□□的性质差不多罢了。”
王青道:“那是因为爹看到只是我们中原的蛊,而没有见识苗疆的蛊的神奇。爹可见过一个人无知无识就像死了一样,可是一条有灵性的蛇蛊,都可以在主人并不在场的时候,把人一下子就叫醒。还会解各种奇毒,点穴道。”
王利成道:“有这等奇事?”
王青一笑道:“这些都是女儿亲眼所见,女儿在苗疆的时候,还特意的问了苗疆当地的弟兄,五毒教里面的人,和当地的苗民,比起他们所说,女儿所见还不值一提。在苗疆蛊何止千种,单是控人心智的就有十几种之多。”
王利成道:“那你是学了炼蛊的法子,还是寻到了炼蛊的高手?”
王青笑道:“炼蛊的高手倒是有一个现成的,苗疆之中所有的练蛊高手都在五毒教之内,而五毒教中最高的两个练蛊高手就是赤灵和绿灵两个,她们两个的交情也极好,赤灵因为五年前给余火莲下了情蛊,后因老宗主给余火莲解了情蛊,赤灵受反噬吐血而死。而后老宗主几乎灭了五毒教,迫于无奈之下五毒教只得降于无间道,而这个绿灵我也见过,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的一个女孩子,喜欢长的漂亮文弱的男人,应该不难对付。昨晚我们调入药堂的人跟踪了她,果然是行动诡异出手残忍,而且还是夜夜如此。”
王利成道:“你想让绿灵替我们给皇帝下蛊?”
王青道:“我也得再找人试试她再说呢!”
火莲匆匆赶回御香斋的密室之中,向喜鹊钱富问道:“各处都有什么异动?”
喜鹊回道:“多的去了,马堂堂主,药堂堂主,城北分舵,城南分舵,城东分舵的几位舵主,还有京中很多资历深的老弟兄,都来找过我们钱富,表示对宗主的诸多不满,说宗主而今行事,不惜损害本门的利益,也要处处维护朝庭,那是因为宗主不是老宗主血脉,而是当年的长皇孙,所以要我们大家一起联手,废掉宗主。”
火莲冷冷一笑道:“意料之中。”
此言一出喜鹊和钱富驼子都是一怔。
火莲自顾又问道:“城西分舵舵主王利成那里有什么动静?”
喜鹊道:“只有他那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火莲道:“舵叔,看来又能劳你大驾,去暗中把王利成给我盯紧了。”
钱富说道:“可王利成是唯一一个没有动静的啊!”
火莲侧目上下打量了一下钱富道:“我这一棍子敲的满山皆动,群蛇出洞,只有他一个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不反常吗?!”
钱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火莲接道说道:“更何况今天在朝堂上,刘永年当殿问了皇帝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想其实也是在视探皇帝有假,如果不是他知道皇帝被绑的事,他又怎么会怀疑朝堂上那个什么都没有出错的皇帝有假呢?而这个刘永年又是王利成的亲外甥,这些都不能不让人多想。”
舵叔自行出门盯王利成去了。
火莲继而说道:“还有什么呢?”
拢了一下被吓散的思绪,喜鹊和钱富又把诸多散乱的异动一条条回于他,当听到药堂的弟兄回报,城西分舵有人一大早踹了两腿的露水去打听绿灵半夜的动向。火莲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笑意来。从听到京城那二十名追镖的弟兄回来后说王青对苗疆之蛊甚为热情在那里就四处打探的消息之后,他就奇怪王青既然对蛊如此的好奇,那又为什么对近在咫尺的绿灵毫不热情。这个姑娘的心机,的确是太深了。
直到两人一条条全都说完,火莲问道:“就这些?”
钱富道:“目前是就这些。”
火莲道:“那你仍回钱庄,有什么大的动静立时来报。”
钱富应了声是,离了开去。
喜鹊说道:“宗主,这王利成要是钱富的亲家啊!”
火莲一笑道:“那又如何?放心,钱富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更不会为了王利成背叛我。”
喜鹊想到鬼手并不是钱富的亲生儿子,也觉的的确可能性不大,但还是问道:“宗主就这么肯定。”
火莲自信地说道:“亲家还可以再找,媳妇还可以再娶。可我余火莲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个!我也一样吃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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