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金家大房的人从上到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拿出最漂亮的衣服和首饰,乘着马车去大牢门口等待金文弘出狱。
大夫人韩佩兰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金文弘。
她着急地催促仆从去大牢门口问问,却得知金文弘的事情又有变故,今日接不到人了。
她脚下一个踉跄,面如土色,“怎么回事?”
六神无主地看向金玉山和金元宝兄弟俩,“不是说好税银补齐了,你父亲就可以出来了吗?”
这事还是承恩伯府卖好,裴君卓领着金玉瑶回来亲口说的,让他们今日过来接人,晚上就能一家团聚,吃上晚膳。
金元宝靠着大夫人韩佩兰,满脸惊惶。
还是金玉山年长些,主动承担起照顾母亲和弟弟的责任,“母亲,你和弟弟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他们打听打听。”
现在不是花不花钱的问题,金玉山捏了捏钱袋子里的银子,首先去大牢门口问了问情况,又去官衙打听,但是这些人也没什么消息。
只说上官有令,金文弘不能回家。
金玉山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驾着马车,带着母亲和幼弟,登门拜访承恩伯府。受了不少冷落,才见到妹夫裴君卓。
“妹夫,我父亲还没有被放出来,我找人打听消息,他们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上面不准放掉我爹。烦请问一问刑部,这是什么情况?”
裴君卓原本不乐意见金家大房的人,想到最近金家大房送过来的银票,紧锁眉头,还是不情愿地点头,答应去问一问情况。
一直到傍晚,裴君卓才带回来消息,“岳父大人的案子出现了变动,由偷税漏税的罪名,变成了刺杀当朝郡主的罪名。”
金玉山脸色微变,“这怎么可能?我们家是商户,哪里能见到皇亲国戚的面?就是遇见郡主,尊敬还来不及,哪里敢刺杀?肯定是诬告!”
他完完全全忘记自家就有一位郡主。
倒是大夫人韩佩兰想到什么,有些不自在,脸上露出几分心虚。
裴宁川嘲讽地笑了笑,“大舅哥,话别说得这么绝对,刑部的人告知我这个罪名,就不是空穴来风。”
说实话,当得知金家大房刺杀过金灿月,还留下了证据,他就不想和金家大房的人多说什么。
实在是太蠢了!
又不得不提示道:“谁说你们家见不到郡主?还是好好想一想,你们家就出了一位江陵郡主,连带着你们金家天天能沐浴天家威严,是不是你们哪里得罪了郡主?”
金玉山也想起了金灿月,想起了江陵水患那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当时,是金文弘和韩佩兰商量着对付金灿月,定下买凶杀人的计划,他就是一旁观者,没怎么在意这事。
刚刚也就没有想起来,疏忽了。
此时,他有求于承恩伯府,对裴君卓也多有谄媚,“那这罪名严重不严重?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下父亲?”
裴君卓有些不耐烦,若不是金家大房还有银钱,有点用处,他真的想要休掉金玉瑶,断绝这门亲事,以绝后患。
他捏了捏鼻梁,“你说刺杀当朝郡主的罪名严重不严重?”
“可刺杀的是江陵郡主,再说父亲也是一时生气,做了买凶的错事,但是没有刺杀成功!”金玉山拼命地为金文弘狡辩,期待从轻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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