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闷闷不乐地回府。
金灿月跟着裴宁川回到马车上,车轱辘滚了好一会儿,车厢里还是静悄悄的。
“你怎么了?不高兴?”金灿月主动挑起话题,捏了捏裴宁川严肃的脸颊,玩笑道:“你不会还在为徐玉华的事情生气吧?生气她明明喜欢你,却背着你养面首?”
裴宁川愣怔片刻,反应过来轻点金灿月的眉心,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乱说什么?我又没有偏执的占有欲,她养面首,生气的人也是她的丈夫。”
又道:“虽然我不喜欢徐玉华,但是也不会强求她为兄长守节。”
金灿月点了点头。
虽然她不喜欢徐玉华,但是也不希望用贞节牌坊打击她。
裴宁川不知道想到什么,见金灿月顺从地点头,眼神深邃,神色莫名变化,“刚刚在双喜楼门前,你对董文白的背影说了一句‘可惜’,你在可惜什么?”
“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金灿月顺嘴回道。
她没发现裴宁川的异色,滔滔不绝地夸道:“董老板不愧是唱戏的,身段修长,眉眼俊俏,举手投足都是一段风情。说话也好听,脾气也好,这要是我没遇见你,我也要……”
裴宁川不想继续听下去,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也要去做什么?捧他的场?”
语气不同寻常,有股寒意扑面而来。
金灿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他和你很像。夸他不就是夸你?”
这话妥妥的狡辩之语。
裴宁川要被她气笑了,顺着她的话继续道:“董文白年轻俊美嘴巴甜,不像我年长你这么多,还曾经差点做了你的公爹,让你和我在一起被人指指点点,彼此的关系不敢公之于众,被人撞见像是公媳扒灰……”
“别说了,我没这么想!”金灿月扑过去,拦住裴宁川自轻自贱的话。
都说到这份上,金灿月若是还没看出裴宁川生气了,她就是傻子。
其实,她站在裴宁川的角度思考问题,这段关系对他的冲击也很大,他又年长她这么多,见到她对年轻男子的夸奖,内心必定忐忑犹疑。
金灿月悄悄地勾着裴宁川的小拇指,如愿见到对方红了耳尖,“任何年轻俊美嘴巴甜的男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裴宁川一人。”
裴宁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若是我现在就将我们俩的关系公之于众,你愿不愿意?”
金灿月:“……”
别用看渣女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没有故意隐瞒彼此的关系,还不是担心乱了辈分的感情引来御史弹劾你。
现在她可不敢招惹裴宁川,沉重地点了点头,“愿意!”
大不了出了事,一起承担罢了。
裴宁川的心情犹如拨云见日,转瞬之间就好了。
他摸了摸金灿月的发丝,眼神缱绻温柔,摇了摇头,“还是顺其自然吧。趁着你送我回府的时间,我们说一说正事。”
金灿月无语,心道:今日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裴宁川拉着金灿月的手,给她说起过几日安排护卫的事,又说起入宫拜谢陛下的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马车抵达裴宁川的宰相府邸门口。
他还没下马车,春明就掀开车帘禀报,“相爷,兵部侍郎章岩章侍郎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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