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稳住池家,他们短时间不会再针对母亲。
现在她会让宋悦瑶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池姷柠伸手拽住谢司言的手。
“干什么!”谢司言语气不善,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池姷柠生怕她再次对宋悦瑶下手。
“司言,不要这样对姷柠,都是我笨手笨脚的,再加上姷柠心情不好才会下如此重手的。”
她温温柔柔,娇娇软软,任谁看了都想一个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这么晚了,这个家里还有比我更会处理伤口的吗?”
谢司言微微一愣,他显然是没有料到池姷柠会出手帮瑶瑶。
“你会出手?”他的话语里是迟疑和质问。
“我也是背过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医生。”池姷柠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委屈看向谢司言的眼里是悲伤,是沉默。
谢司言心口一颤,看向她的眼神复杂。
四目相对,他又想起曾经的池姷柠,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默默地将宋悦瑶放在床上。
宋悦瑶神色里满是慌乱,“姷柠,我怎么能让你给我上药,你是司言的妻子,谢氏的长孙媳。”
又是这样。
惯用的手段,故意将她捧得高高的,而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讨得谢司言的心疼。
从前的她脾气倔,受不得一点委屈,对上谢司言永远都是硬刚。
仿佛那个时候声音弱上三分,理也弱了三分。
她骨子的不服输让她根本不愿意认输。
所以每一次她和谢司言吵的不可开交,以至于到现在一点事情便能引起更大的争吵。
他们二人就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但吃的亏吃多了,人总是要学着聪明些。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必这样一味的提醒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抢了你的位置,可你是司言的心上人,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
宋悦瑶一愣,连哭泣和慌张都忘了,她显然没有料到池姷柠会说出这样的话。
池姷柠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转头用着染红的眸子看向谢司言,语气里却倔强的要命,“谢司言,我在她心里竟恶毒成这个样子。”
谢司言也不知怎的心乱如麻,根本不敢看她,只紧了紧手心,“瑶瑶,别担心,她不会害你的。”
宋悦瑶气得咬紧牙关可面上却不敢暴露一点,“那就谢谢姷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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