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没有接话,我知道黑皋此时这种状态并不算正常,倘若真有这一日,我想我不会去问他我重要,还是娥重要吧!
以后他会不会变得正常,我不知,但一旦恢复,面临我与娥之间的一场抉择,我不会强求,倘若他与白皋同样选择了娥,我不会去争,这个世上有什么人是能够争得过死人的?又有什么刻骨铭心是不能被时间冲淡的?
更何况,依我的性子,必不会有深不可拔那一天。趁着现在能尽情欢喜他的时候,便好好相处罢。
正想着,胸前伸进一只大手,有风吹来,身上一阵微凉,不知何时衣服己是被他退至腰际。
正想发声,唇被人堵住。
“娻!娻!娻!”
轻轻叹口气,慢慢地回应着他。渐渐地两人变得激烈,深深而又反复吮着他的唇瓣,我渐渐地有些意乱情迷了;过了许久才松开彼此。
“娻在想何事情?”
放开我,皋喘了喘气,将头埋进颈窝,有些气馁,“皋一直不明娻倒底想着何事……”
原来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心上一阵柔软,我没有回答。
而是主动翻身,趴在皋的胸前,轻轻地吻他的额头,眉心,鼻梁,睫毛,最后至唇上。
两人渐渐地感到热了的时候,皋一个翻身将我压在暖席上,顶开的我腿,冲了进来……
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随着他的抽动,我己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到底在想何事,渐渐迷醉在这美好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翟车很快便入宛丘,早己有人候在那里,透过帷帘缝隙,我看见了林修然……仍旧一身玄服赤韨,那玄色吉服明明华贵庄重,偏偏穿在他身上总有说不出的不羁之感 ,也不知是否我的错觉。
小臣通报之后,翟车停顿一下便入宫了。
明亮宽敞的大殿之上,十几年未见的外祖父,此时己是生了白发,坐在大殿之上,笑得和蔼,衮袍博冕让我忽地想起君父来。
也不知阿母与君父在鲁可好?往鲁书信可有收到?
怒火
聘拜过外祖父与外祖母,顺便请稚将那些备好的贽礼分别让寺人们送去各处,这才坐着翟车回至宾馆。
回来时,天己是全黑,宾馆处的幡帛在夕下轻轻飘着,刚下翟车我便愣住了。
“阿兄如何来了?”
站在宾馆檐下的,正是几旬不曾见的兄酋。
阿兄见着了我,微微顿了顿,这才微笑着上前,“娻让为兄好等!”
说完看一眼后头刚下马的宋皋。
两人非常礼貌的彼此问安,那场景怎么看怎么和谐,那官势摆得多正啊!这……我觉得那次在大殿之上阿兄对宋来之人的冷淡定是我看错了。
见着阿兄我想起那次藏室里他与鱼的对话,虽然他在鱼面前承认了对我的感情,但现下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恋慕着我的,这心里忽然松了口气。
想起鱼,心下算算,她差不多要出嫁了啊,也难怪会见着阿兄。
笑着问,“阿兄可是为鱼之婚事而来?”
阿兄照惯例想要伸手揉我的头发,没想到半路却被白皋截住。
阿兄讪讪一笑,面上微露怅惘,“嗯,为兄忘了娻己是嫁作人妇;不再是那个跟在为兄身后的稚子了。”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紧,阿兄失落的语气让我刚松下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哂笑,“阿兄既是来了,便一道入内用饭食罢,娻与皋尚未哺食呢。”
“娻!!”两人正说着话儿,一个响亮声音从里头传来,接着噔噔几声,一阵风刮了过来,我被抱起。
“啊!熙,你你放我下来!”
“想死为兄了!总算见着娻!咦,一些时日不见娻竟是瘦了!”阿兄熙完全无视一旁正冰着脸的宋皋,拿长臂在我腰上比了一比,“子郜,娻为汝妇竟是清减了的,你且说说你是否累娻劳累了?”
“阿兄!”拍拍还不撒手的熙,脸上阵阵红了,宾馆司礼还有他国之人进进出出的,那眼睛不停朝这瞄呢。
“娻!来,快些进来,鱼也正在,还有陈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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