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袔溟不乐意了,急忙分辨道。
“庶长子怎么了?你有儿子吗?有吗?”
袔晟不用他纠缠,只眯着眼看着庭外:“啧,今日老二不来?”
“你还指着二哥拖着身子见你?”袔溟三两步走到宴几前,随手拿了个果子砸向袔晟。
“你这话说的没道理,那前些日子老二连床都下不来,不都是我一手侍候的吗!”袔晟利落地接住果子塞进嘴里。
“我前些日子见过老二了,气色好些了。”袔淅抬手落下一枚黑子,漫不经心道。
“这老二不在,谁给我拿主意啊!”袔晟一拍大腿,甚是苦恼地坐下。
“你先说说看,出了什么事。”袔轶道。
“我升任安抚使,你们可知?”
见众人点了点头,袔晟又一脸不可思议道:“可知去哪?”
“去虞国啊!”袔晟闭眼咬牙,一脸认命状。
“虞国多姝丽,不正如你所愿?”袔淅打趣他道。
“若仅是姝丽那也罢了,偏此地民风粗野,鄙俚浅陋,现下正值两国对峙之际,我若去了,还回的来?”
“你好歹是圊国王爷,他还能扣了你去?”
“那万一呢?前些年闹得多凶你又不是没见,我总得惜命不是?”
“无妨,若你真遭此不测,我定同三哥杀到虞国将你抢回来。”袔轶抬起头半枕双臂靠在后方的榻栏上戏谑道。
“等你们仗打完了,我骨头都被吐干净了!”袔晟不满道。
“我若是父王,我就直接让你去虞国边陲守一辈子,皇家子弟怎能做到你这份上,无半分骨气魄力!”袔溟瞥了他一眼,甚是鄙夷。
“你有骨气?那你回了父王将我换了!”袔晟苦闷道。
军统大营外,曹长青怒气冲冲地甩开帐前拦路的人,抬手甩开帐帷,大步垮了进来。
“亦将军。”曹长青略做拱手抱拳状,语气里尽是不屑。
亦二抬起头来看着连盔甲佩剑都不曾摘下的曹长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小曹将军何事?”
“亦将军,这禁军自古便由殿前司和侍卫司统领,现在你将我的兵全收在你的编下,这是何道理?”
闻言,亦二笑笑。
“小曹将军,这你怨不得我,改编军统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取消了殿前都点检和殿前副都点检这两个职务,由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都指挥使,分别率领禁军,我三方皆互不统属,现下我这调兵全也无了,你不该找我,合该找陛下求情。”
见亦二这般撂挑子,曹长青咬牙愤愤道:“当日我拜于你父子二人门下,你二人看不起我,现下我于宣王麾下大展宏图,你二人又见我高升急着给我下绊子!”
“小曹将军!说话做事可是要有凭证的!当日我与父亲未任贤人,我们是有错,可现下局势之大绝非我二人可改,你就是怨我也无力回天啊!”
亦将军心下苦闷,这曹长青没念过几年书,和他讲道理均是对牛弹琴,现下一股脑咬定亦家害了他,只怕这次又得替陛下背这个黑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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